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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rdo;等的就是不義老爺。

&ldo;已經到了大決戰的時候了嗎？&rdo;禿子又問，&ldo;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嗎？我始終記得，你們還是最佳搭檔的時候……okay，我知道你不愛聽這個，但往事總是讓人唏噓。&rdo;

……禿子，你為何如此關心超蝠關係？

&ldo;不是我想要殺他，是他自己選擇的結局。&rdo;易凌模仿不義超的神邏輯說道，&ldo;我幾次三番給他機會，但他非要自尋死路。&rdo;

&ldo;我記得……&rdo;

&ldo;記憶是一種危險的東西，萊克斯。&rdo;易凌說完後，自己也愣了愣。

&ldo;我明白了，我希望你知道我站在你這一邊，如果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你只需要說一聲就好，我的朋友。&rdo;盧瑟看似真誠地說道。

如果不知道原著，可能易凌真會覺得這裡的盧瑟是真心實意幫助不義超的。不得不說，禿子是一個演技派。

&ldo;謝謝你，萊克斯。&rdo;易凌真心實意道。

不義超人理應感謝上帝，即使他失去了那麼多，他依舊有蝙蝠俠這樣不曾放棄他的摯友，和盧瑟這樣不依不饒和他作對的對手。

對很多人來說，這已經是莫大的幸運。

三天後行刑，這三天易凌都在磨著不義超，三天兩頭去審訊室看來。要她說，做不義超的手下真夠慘的，老大根本不幹事，就知道和老朋友敘舊。

不過不義聯盟的眾人都理解他，也沒人敢管他。

易凌知道說什麼都勸不了不義超，蝙蝠俠早就試過了，嘴炮了不知道多久，但氪星人頑固起來腦袋像是被氪石砸過一樣。

更多時候，小姑娘是在自言自語，有些話她不敢和家人說，也不能和阿福他們說，更不能和布魯斯說。

&ldo;我從小就喜歡dc，喜歡超人和蝙蝠俠，也喜歡閃電俠和公主，當然火星獵人也是我的偶像。&rdo;小姑娘託著腮，用超人的身體做這個動作莫名有種反差萌，但顯然不義超欣賞不了，他只覺得自己少女坐姿辣眼睛。

已經他終於相信這個人絕對、絕對、絕對不是蝙蝠俠了！

&ldo;我分得清好人與壞人的差別，我也有著標準的三觀，但問題是我也喜歡小丑。&rdo;小姑娘憂心忡忡嘆氣道：&ldo;是的，我最喜歡的角色其實是小丑。但你看這事我可不敢和布魯斯說，當然我也不會去幫那個瘋子。&rdo;

不義超瞪著她，易凌又嘆了口氣。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在來到dc世界前，就算再喜歡小丑也就是個二次元人物，無傷大雅。但能和蝙蝠俠溝通後，這種角色愛好就很尷尬了，儘管布魯斯多半也就覺得小姑娘不懂事，就是葉公好龍什麼的，說白了中二病嘛。

&ldo;但我發現不是這麼簡單，我發現很多思想，我能理解和認同他……&rdo;小姑娘尷尬道，&ldo;當我在蝙蝠洞看到小丑更詳細的資料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就像是，某種精神上的吸引。&rdo;

&ldo;我不敢和布魯斯說。&rdo;

小丑的形象在dc漫畫史上也幾經改變，但最主流的一派要從《致命玩笑》時說起，那個認為&ldo;這世界不過是一個可怕的黑色笑話&rdo;的小丑，那個為了抵抗命運的無序就將自己埋首瘋狂的小丑。

而一切的問題只源於最核心的一個問題：人生到底是不是一個笑話？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