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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在外地找一個老漢來值班,在未找來前,叫我先從發掘人員中抽上兩個人
臨時值幾天班,於是,我從發掘人員中抽調3 人值班,直到1986 年12 月27
日王學理從鹹陽叫了一個叫馮孝民的老漢,接替了發掘人員抽調的3 名值班
人員。從此大廳後面就由馮孝民老漢一個人值班。直到將軍俑頭案發後的3
月5 日,我提出大廳後面要再增加人員值班,只一個老漢晝夜值班恐怕要出
事。會上,王學理才同意增加一人,後來我又堅持增加了一人,這時大廳後
麵包括老漢在內共有3 人值班。當時值班人員問我,已交給秦俑館的文物咱
管不管,我說都是國家文物,也應該給看管。
&ldo;在這期間,王學理多次找我談話,讓我戴上徒有虛名的保衛幹部的掛
冠,但均遭到了我的拒絕。我知道自己擔不起這個擔子,也無能力無條件負
這麼大的責任。因我不接受,還和他吵過幾次,我曾經對他說:你不要一口
一個保衛、保衛的,具體他說我只是負責兼管大廳的幾個值班人員,要搞隊
上的整個保衛,咱們工地大,文物重要,我是個業務幹部,既看兩個探方,
又分工管理考古發掘現場,抽時間還要搞業務礬究,是根本兼管不了整個保
衛工作的,你從上面要個專職保衛幹部不是更好嗎?王學理對我說:我養活
不起一個專職保衛幹部。他這個話我曾向工地的王玉清、張佔民等人講過,
就在將軍俑頭被盜的前一兩個月,王學理個人和我談不通,又從考古所叫來
兩位領導跟我談,當時我仍未接受,並且態度堅決地重申了我的以上理由。
那次的談話考古所領導都有記錄,可以證明我沒有接受這個要求。既然隊上
找不到保衛幹部,作為常務隊長的王學理,就應及時向上級申請要專職保衛
幹部,落實安全措施,但可惜的是王學理同志沒有做這個工作,致使將軍俑
頭被盜。&rdo;劉佔成說到這裡停住,眼睛顯著激動的光望著我,似在聽我發表
自己的見解,然而,我沒有吭聲,只是將菸蒂輕輕地捏壓在煙盤,繼續聽他
按原有的思路講下去。&ldo;處分決定稱:今年二月,在副隊長王學理不在時,
雖未明確讓我代職,但讓我招呼隊裡的工作,在此期間發生了將軍俑頭被盜
案。事實是,今年二月,正值工地春節放假,王學理和我是節日值班帶班幹
部,但他卻不來工地,後來不知誰批准,有何事,他又突然決定去北京。在
王學理去北京前,不是明確讓我代職,而是根本就沒有讓我代職,只是分頭
安排了一下工作而已。當時他說去四、五天,但卻遲遲十幾天才歸。
&ldo;我清楚地記得,王學理走前,交待給我的工作有二:一是招呼好節日
值班人員,二是管好開工後的發掘現場工作。對於修復上的工作和放將軍俑
頭的倉庫的鑰匙,他是透過屈鴻鈞另外安排的,與我毫無關係。二月十二日,
我結束了院子管理節日值班人員的任務,十三日正式轉向大廳發掘現場的管
理,十八日修復上的將軍俑頭被盜,這能說是我的責任嗎?&rdo;
劉佔成說著,站起身,顯然是有些過分激動以致使他焦燥不安,在屋裡
來回踱步。坐在我們身旁始終未作聲的劉佔成的妻子望著丈夫越發黑紅的
臉,小聲說道:&ldo;算了吧,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