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3 頁)

&ot;有什麼事嗎?&ot;那個聲音又問。&ot;我想借用一下電話。&ot;

&ot;很抱歉，這不行。&ot;

&ot;嗨，我看這應該可以。我剛才開著卡車撞壞了一輛小車，那輛小車正在追趕一輛深灰色的大型寶馬車，我敢肯定那輛寶馬就是這宅子裡的。我只不過想肯定一下開車的那女人沒出事。我最後看見她時，她似乎嚇壞了。&ot;

話音剛落，裡格斯就聽到前門鎖的開啟聲，接著門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他在個頭上與6英尺l英寸高的裡格斯不相上下，但肩與胸膛都比他要寬厚得多。然而，裡格斯注意到他走路時有點瘸，似乎雙腿，或許尤其是膝蓋處，已經開始不太好使了。裡格斯自己也生就一副健壯的、運動員般的體魄，但他認定，即使如此，他也不願輕易與這傢伙較量。儘管這男人已經上了年紀，明顯地衰弱了，但他仍然看上去力大無比，似乎輕而易舉地就能打斷裡格斯的脊樑骨。顯然，他就是人們看到去學校接莉薩&iddot;薩維奇的那傢伙。那個溺愛孩子的中後衛。

&ot;你到底在說什麼?&ot;

裡格斯指指路上。&ot;我在外面對莊園地界做些初步的勘測，以便下一步來安排人手和裝置。大約10分鐘前，忽然看到這輛寶馬在公路上飛速疾駛，開車的是個女人，就我判斷，是個金髮女郎，嚇得要死。另一輛車緊追在寶馬的屁股後面，是輛黑色的本田車，也許是1992年或l993年的型號。開車的是個男人，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ot;

&ot;那個女人，她沒事吧?&ot;上年紀的男人明顯湊近了些。裡格斯退後一步。在對事態有個更清楚的瞭解之前，他可不願讓這傢伙靠得太近。說不定，他跟開本田車的那個人是一夥的呢。對這個人，裡格斯的體內雷達處於全方位警戒狀態。

&ot;就我所知，她沒事。我插進他們兩輛車之間，將本田車解決掉了。在這過程中，我的卡車也給撞得一塌糊塗。&ot;裡格斯搓了幾下脖子。想起撞車的事，他的脖子又刺痛了幾下。他今晚得在浴缸裡泡泡。

&ot;我們幫你修車。那女人在嘮叨?&ot;

&ot;我到這裡來並不是要抱怨車子撞壞了，先生--&ot;

&ot;查理，叫我查理。&ot;他伸出一隻手，裡格斯跟他握了握。他沒有低估這老傢伙的力氣。縮手回來時，裡格斯看到手指被他老虎鉗似的一握捏出了清晰的凹痕。究竟他只是為那女人的安危焦急呢，還是不過按慣例對所有的來訪者都狠捏一把，裡格斯拿不準。&ot;別人都叫我馬特。我說過，她逃脫了。就我所知，她很好。但我還是想打個電話叫人來。&ot;

&ot;叫人來?&ot;

&ot;叫警察。本田車裡的那傢伙犯了法，依我看至少就有好幾條，包括兩條重罪。真遺憾，我沒能給他念念他的權力。&ot;

&ot;你聽上去像是個警察。&ot;

是查理的臉色真的陰沉了下來呢，還是隻不過是他的想像呢，裡格斯思忖著。

&ot;差不多吧。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兩輛車的牌照號我都記下來了。&ot;他看看查理，端詳著他那張受過重創、鬚髮斑白的臉，試圖看透他那正對著他的淡漠的目光。&ot;我猜想那寶馬車是這宅子裡的，還有那個女人。&ot;

查理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ot;她是宅主。&ot;&ot;那本田車呢?&ot;

&ot;從來沒見過。&ot;

裡格斯轉過身，往路那頭望去。&ot;那傢伙或許一直守在進來的那條路上。那地方沒有遮攔，他很容易進來。&ot;裡格斯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