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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都哪跟哪，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話有沒有邏輯。&rdo;付止陵緩慢地嚥下酒液，用無害的眼神看了肖南一會，輕咳一聲，&ldo;到底……誰告訴你的？&rdo;

&ldo;當事人一共才幾個，就是做排除你也該知道了吧。&rdo;

&ldo;哦，我喝多了，腦子有點不夠用。&rdo;

&ldo;我和那位方少爺接觸不多就不說了，當年那禹同學這些年變化太大了，雖然變成熟就不可愛了，但是這樣的男人才可靠，太孩子氣的不適合你。&rdo;

付止陵握著酒杯的手緊了緊，面上一派雲淡風輕，&ldo;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又怎麼知道禹東變成什麼樣了，他對你來說不就是個路人。&rdo;

&ldo;以前是，後來可不是了，你在米國那4年，禹東每個月至少來咖啡店3次，沒幹別的，就拐著彎跟我打聽你的事。&rdo;肖南衝著付止陵擠擠眼睛，&ldo;這要是還看不出什麼來，我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傻子。&rdo;

&ldo;你說什麼？&rdo;付止陵很震驚，他以為上次禹東那些話全是為了膈應自己，沒想到，他只閃過一念的猜測，居然是真的。

禹東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說的莫名其妙的話，此時全部湧入他的腦中，由點連成了線。

碰瓷

肖南把付止陵的本子仔仔細細研究了幾天，最終於把兩套方案拍到了付止陵面前。

&ldo;我看了你的先期報告，演員的預算你劃了500萬，我需要了解一下你找的誰。&rdo;

&ldo;主演只有兩個，一個我找的廖明，另一個是個新人，其他演員的戲份都不重，預算很有彈性。&rdo;

廖明就是付止陵在江影習慣合作的表演系師兄，聽到他的名字，肖南也有了底，&ldo;小廖很優秀，因為前幾年那事可惜了，你肯幫他一把挺好的，那個新人呢，什麼情況？&rdo;

&ldo;天星的練習生，學戲曲表演的，我和他合作過一次，有點靈氣。&rdo;

&ldo;明白了。&rdo;肖南點頭，收起了其中一份方案，&ldo;拍攝成本可以壓，製作成本不能減，尤其特效的錢不能省，不然出來就是垃圾，所以，把大頭放在後期和宣發上讓天星出，這專案才有的賺。&rdo;

&ldo;真是好算計，這麼明顯的佔便宜天星能答應嗎。&rdo;

&ldo;這就看你的本事了。&rdo;肖南攤手，&ldo;誰讓你幹這麼多餘的事，要麼你自己和天星談，要麼讓林海分成時少佔點，不然我不給你當製片。&rdo;

付止陵簡單翻看了一下肖南的預算方案，站起來擁抱了肖南一下，在他耳邊說：&ldo;老師，謝謝你。&rdo;

這下反而讓肖南無措起來，&ldo;幹什麼幹什麼，色、誘沒用我跟你說，老師是那種人嗎，你自己好好去談，我的底線拍那了，一分我也不讓的啊……&rdo;

&ldo;行，話我來說，你就站在一旁替我撐個場子。&rdo;

之後的日子，付止陵和肖南一起跟林海和天星敲定了最終合作方案，雙方拉扯了幾輪，錢和人終於安排到位，開機儀式後就能正式開拍。

付止陵跟天星簽了完了最後一份合同，回到辦公室想讓持續緊繃的神經休息會，方則睿的內線打了進來，付止陵又提起十二分的耐性跟大boss談了自己的專案、匯報方少爺的近況，終於才有空閒給自己煮了杯咖啡。

咖啡剛喝了一口，天星專案部的人又來了電話跟付止陵確定影視城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