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3 頁)

肖南看著付止陵規矩的反應，身子一軟癱在椅背上，&ldo;沒意思，連小止陵都不好玩了。&rdo;

付止陵笑著挑挑眉，給肖南展示自己喝空的酒杯，&ldo;是老師教得好。&rdo;

&ldo;眼神沒變，說明生活沒波折，氣度沒變，說明還是有施加惡趣味的物件，這幾年還不錯吧。&rdo;付止陵把肖南和自己的酒杯倒滿。

&ldo;一般般。&rdo;肖南坐起身接過酒杯，&ldo;平淡有餘，波瀾不足，畢竟有意思的學生越來越少了。說真的，我一直挺掛念你的，總覺得你當年出國那會情緒不大對勁，後來聽說你在米國過得不差，我才安心些，畢竟你當年那性子……&rdo;肖南輕嘆口氣，臉上笑意卻擴大了，&ldo;現在看到你有這樣子，老師我也就可以徹底放心了。&rdo;

&ldo;嘖，我怎麼突然老氣橫秋的，當老師果然不靠譜，看學生跟看兒子一樣，可我哪來這麼大兒子，果然得趁早改行，說不定哪天就面臨中年危機了。&rdo;

付止陵抿嘴一笑，繼續為肖南倒酒。

喝到第三杯時，付止陵突然道：&ldo;老師，我開始籌備我的第一部電影了，你來做我的製片人吧。&rdo;

肖南眨眨眼，開口卻先打了個酒嗝，&ldo;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製片的慘敗史，讓我當製片多不吉利。&rdo;

付止陵很認真地看著他，&ldo;老師，你真的甘心嗎。&rdo;

肖南沒說話，又打了一個酒嗝。

&ldo;真正的反擊不該迂迴，正面打臉才最疼，這可是你教我的，你忘了嗎？&rdo;

&ldo;……&rdo;

&ldo;不對嗎？&rdo;

肖南嗔怒地看了付止陵一眼，&ldo;就你記性好，就你會說。&rdo;他又往柔軟的椅背上一癱，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ldo;已經拉到投資了吧，天星願意投多少？&rdo;

&ldo;大概3500萬的樣子，具體還得細談。&rdo;付止陵補充道：&ldo;不過不是天星，是林海。&rdo;

&ldo;嗯？怎麼回事？&rdo;肖南皺起眉頭，他確定自己沒有喝多也沒有聽錯，與業界龍頭的天星相比，林海太過不見經傳，如果他沒記錯，林海之前從未投資過電影。

付止陵答非所問，&ldo;因為是試水，林海願意投的錢不多，他們有與天星分成合作的意向，他們投前期資金，天星負責電影的後期製作和宣發。天星這邊我已經接觸過，沒什麼問題。&rdo;

&ldo;你是怎麼讓天星答應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的，天星拿不出3500萬了還是怎麼，如果完全讓天星投，憑你和人太子爺的關係，拿到的絕不止3500。&rdo;

&ldo;正因如此，我不能這樣。&rdo;付止陵看著肖南，&ldo;我自己也做了估算，3500萬確實緊張。所以，這就要考驗製片人的省錢本事了。&rdo;

肖南用手護著胸，眼神裡充滿戒備。

&ldo;實在不行的話，我自己還有800萬，可以全部投進去，雖然我不太想動那筆錢……&rdo;付止陵挑了挑眉，&ldo;如果你說需要，我就帶資進組，我無條件相信你的專業素質。&rdo;

&ldo;放屁。&rdo;肖南拍桌，一根手指在桌上疾點一會慢慢開口，&ldo;那800萬，是你媽留給你的吧。&rdo;

付止陵點頭。

肖南也理解地點點頭，突然覺得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