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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翼方面,此時卻已經可能動用從頓河開到的&ldo;維京&rdo;師,阻止進到了格里希羅的敵方裝甲兵力。不過,該師並不能夠迅速擊潰敵軍。除了在最近的苦戰中,其兵力已經相當的減弱了以外,同時其軍官也極感缺乏。這個師是由波羅的海和北歐國家中的納粹志願人員所組成,由於其損失是如此的嚴重,所以已經缺乏能夠通曉其語言的軍官來指揮這個部隊了。這自然又會使這個原來很有用的部隊減低了其戰鬥效率。
同時,第4裝甲集團軍卻還仍在利用公路和鐵路,從頓河下游向西翼調動,因為道路情況的惡劣,也使其進展受到了相當的延遲。所以除了敵人已經在格里希羅深入第1裝甲集團軍的側面,並能運送生力軍來增援據守該地的部隊以外,在第1裝甲集團軍左翼與哈爾科夫地區之間,更是門戶洞開,危險異常。在這個地區中,敵人享有完全的行動自由。
本集團軍群自己地區中之所以如此險象環生的主因,還是因為掩護a集團軍群撤退之故,而在頓河和頓涅茨河停留了太長久的時間。此後,我們對於b集團軍群地區中的情況發展又日益感到焦急不安。
敵人在對哈爾科夫的方向上留下一部分掩護兵力之後,就揮動兵力從依蘇門向西前進,直抵巴甫洛夫格勒(pavlograd)。從巴甫洛夫格勒,他們又可以進到在第聶伯羅彼得羅夫斯克和查波羅齊的第聶伯河渡口中,於是也就可以切斷本集團軍群越過該河的交通線了。此外,他們又可能嘗試擊潰正在集中程式中的南茲集團軍。假使他們獲得了成功,那麼在克里門巧格(kren插g)的兩側,也就可以順利渡過第聶伯河,以後即能封鎖到克里米亞的進路,以及在刻松(khern)的第聶伯河渡口。結果即為包圍了德軍的整個南翼。儘管泥濘季節的來臨通常大約在2月底,對於這個遠大的作戰是可以發生阻礙作用,但是在這個階段一過之後,敵人還是可以繼續向這個目標前進。
基於上述這些考慮,我在2月12日,又把一個新的情況研判送給陸軍總部,並請其轉呈希特勒。以上述的作戰性考慮為基礎,我又特別的強調下列兩點:
第一是兵力的比例,我指出,儘管在過去3個月中,敵人很明顯一直都在設法毀滅或切斷我們的南翼,但是從我方的兵力分配上來看,卻似乎我們是一點都不重視這個事實。即使把最近幾個月中所有送往頓河集團軍群的援兵都加起來計算,在頓河和b集團軍群地區中,德軍對俄軍的比例卻還至少是1:8,而在中央和南面集團軍群地區中,其比例反而高達1:4。陸軍總部害怕若從那兩個集團軍群中抽調兵力,即足以造成新的危機,所以始終猶疑不決,這種想法固然是可以諒解的。此外,陸軍總部在以前答覆我的要求時,所說的話也不無理由,它說幾乎所有一切的補充兵員和兵器,都是送往頓河集團軍群方面,結果已經使中央和北面兩個集團軍群的戰爭潛力遠不如我們了。不過我們卻應說明,在頓河集團軍群地區中的各師在幾個月之內,一直都在苦戰不停,但是在那兩個集團軍群的地區中部並無如此激烈的戰鬥。此外,我們的部隊必須野戰,而中央和北面兩方集團軍群卻早已建立好了良好的防線。
無論如何,最重要的因素卻是敵人的決定性努力,不是指向德軍的中央或北面地區,而是指向其南翼,所以我們是決不可以再繼續居於這種不利的數量劣勢。
而且即使我們能夠解除第聶伯河渡口被切斷的危險,敵人還是不會放棄其較遠大的目標,把德軍圍殲在海岸之上。因為這個原因,應不惜一切的代價,以使德軍南翼中的兵力比例獲得徹底的改善,即使在其他戰場上或東線其他方面略作讓步亦在所不惜。
除了提到這個兵力全盤分配的基本問題以外,我也向陸軍總部提出我對於今後德軍南翼方面作戰指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