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第1/2 頁)

&ldo;前輩，你認識我們？&rdo;我問他。

&ldo;不，不認識。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rdo;他答道，&ldo;可是，我最初把你們當做兇惡的阿爾巴尼亞山民了。&rdo;

&ldo;我們像阿爾巴尼亞山民嗎？&rdo;

&ldo;一點也不像。是這匹黑馬讓我弄錯了。如果騎這匹馬的人是個高大的人，即使你們穿這樣的衣服，我也會想，我面前的人是阿爾巴尼亞山民。&rdo;

&ldo;你指的是哪幾個阿爾巴尼亞山民？&rdo;

&ldo;抱歉，謝裡夫！我不能談這種事情。&rdo;

&ldo;原來如此！好吧，我保證，不讓你提供的情況傷害任何好人。哈勒夫，給點錢給這位老父親！&rdo;

哈勒夫從錢包裡掏出錢，扔了幾個錢到他的懷裡。老人擦了擦他那消瘦的面頰，斷定：

&ldo;謝裡夫，你是先知的後代。我願意為你效勞，但是我不能這樣做。我的良心禁止我這樣做，因為我答應過保守秘密。你把錢收回去吧！&rdo;

&ldo;你一定要收下，因為我看得出，你很窮。看來，你是在等阿爾巴尼亞山民。他們是不是要從這兒經過？&rdo;

&ldo;是這麼回事，謝裡夫。&rdo;

&ldo;有幾個阿爾巴尼亞山民要來？&rdo;

&ldo;四個。其中一個穿長統靴子，留又長又黑的鬍鬚，據說是騎一匹阿拉伯馬。這匹馬不是阿拉伯馬？&rdo;

&ldo;是阿拉伯馬。&rdo;

&ldo;我是這樣想的，差點把你們與劊子手混淆了。&rdo;

&ldo;是誰告訴你，阿爾巴尼亞人會來？&rdo;

&ldo;哎！我不能洩露。&rdo;

&ldo;你真是守口如瓶。&rdo;

&ldo;我也許並不是嚴守秘密的人，但是你們身上有件東西，使我懷疑。&rdo;

&ldo;是嗎？那是什麼東西？&rdo;

&ldo;那兩隻掛在馬鞍後面的長統靴子。是這匹馬。靴子我也看見了。現在只缺那個騎在馬上、穿靴子的人。如果你不是先知的有聲望的後代，這個，啊，他來了！&rdo;

一個青年人從一片休耕地徑直往這所小房子走過來。

&ldo;那是誰？&rdo;我問。

&ldo;阿比德，我的兒子，他是當嚮導的。啊，安拉，我不應該說出這些！&rdo;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穆巴拉克和他的三個陪同在這兒停留過，找這個年輕人做嚮導，把他們帶到一個他們不怎麼熟悉的地方去。他們設想，我們會從這兒經過，如果我們從強盜手裡逃脫出來，我們就會在這兒問路。因此，他們用一些謊言欺騙這父子兩人，很可能把我們說成阿爾巴尼亞山民。但願兒子比父親願意說話。

阿比德走近時，我看到，他滿臉愁容，幾乎沒有向我們打招呼，就想進屋去。但是老人拉著他的衣服問他：

&ldo;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阿比德？是不是沒有得到那筆錢？&rdo;

&ldo;是呀，錢！得是得到了，只不過不是錢，是別的東西。&rdo;這個年輕人答道，看起來非常氣憤。&ldo;人越變越壞。對聖人也不能相信了。&rdo;

&ldo;你大概是指那個穆巴拉克吧？&rdo;我問他。

&ldo;你怎麼說起他來了？你是不是他的好朋友？&rdo;

&ldo;怎麼會呢，我正好是他的對立面。我們是要你們警惕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