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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位姑娘演得合適嗎？&rdo;波爾問。

&ldo;我堅信她一定十分出色。&rdo;

波爾抽了一口煙，嗆了一下，輕輕咳了起來：&ldo;你和她之間的事還在繼續？&rdo;

&ldo;是的。&rdo;

她帶著幾分關切的模樣打量著他：

&ldo;真奇怪。&rdo;

&ldo;為什麼？&rdo;他反問道，猶豫了一下，最後堅定地說道，&ldo;這不是什麼心血來潮，我愛著她。&rdo;

波爾莞爾一笑：

&ldo;你真這麼覺得？&rdo;

&ldo;我肯定。我愛若賽特。&rdo;他語氣堅定地說。

&ldo;你為什麼用這副口氣跟我說？&rdo;她神態驚詫地問。

&ldo;什麼口氣？&rdo;

&ldo;古怪的口氣。&rdo;

他不耐煩地一揮手：&ldo;還是談談你度假的情況吧，你很少給我寫信。&rdo;

&ldo;我太忙了。&rdo;

&ldo;那是個漂亮的國家吧？&rdo;

&ldo;我熱愛她。&rdo;波爾答道。

不斷地向她提問，而她卻只簡短地回答幾個字，話中充滿著神秘的弦外之音，這可真折騰人。亨利感到精疲力竭，只呆了十分鐘便走了。她根本沒有挽留的表示，也沒有要求下次再見面。

在彩排前的一個星期，朗貝爾從德國回來了。自他父親去世後，他與以前判若兩人，總是悶悶不樂，沉默寡言。沒想到他一見面便滔滔不絕地講起他這次調查的情況及蒐集的證詞，末了一副神奇的神態看著亨利：

&ldo;你是不是被說服了？&rdo;

&ldo;在主要方面，是的。&rdo;

&ldo;這就行了！&rdo;朗貝爾說，&ldo;迪布勒伊呢？他持何看法？&rdo;

&ldo;我沒有見到他。他總呆在聖馬丁不出門，我沒有空兒去。&rdo;

&ldo;可付諸行動已經刻不容緩。&rdo;朗貝爾說，接著一皺眉頭：&ldo;但願他有足夠的誠意，承認這一次事實已經得到查證。&rdo;

&ldo;肯定。&rdo;亨利說。

朗貝爾又懷疑地打量著亨利：

&ldo;就個人而言，你始終決定公開事實真相嗎？&rdo;

&ldo;就個人而言，是的。&rdo;

&ldo;要是那個老傢伙反對呢？&rdo;

&ldo;那就看委員會的意見。&rdo;

朗貝爾臉上遂布滿陰雲。亨利補充道：

&ldo;聽我說，再給我八天時間。眼下，我忙得暈頭轉向，等彩排後馬上就找他去說，這個問題一定要徹底了結。&rdo;他聲音和藹地繼續說，&ldo;我這就去劇院，你樂意陪我去一趟嗎？&rdo;

&ldo;你那部戲我讀過了，我不喜歡。&rdo;朗貝爾說。

&ldo;這是你的權利。&rdo;亨利樂呵呵地說，&ldo;可觀看一次彩排也許能讓你開開心。&rdo;

&ldo;我有工作，我得把記錄整理出來。&rdo;朗貝爾說。出現了一陣尷尬的沉默。朗貝爾似乎打定了主意：&ldo;我八月間見了伏朗熱。&rdo;他以平淡的口吻說道，&ldo;他正在籌辦一份大型文學週刊，建議我出任主編。&rdo;

&ldo;我聽人說過這個計劃。&rdo;亨利說，&ldo;《美妙的時光》，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