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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明白了。現在咱們又說回到我這兒了。艾利，我沒必要向你證明自己正確。我跟誰做生意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要是你想在我這兒找茬兒，就得換個法子了。&rdo;他清了清喉嚨。&ldo;聽著，時候不早了。我得合一會兒眼啦。恐怕這次談話應該結束了。&rdo;

&ldo;別掛，等等，&rdo;我痛苦地叫道。&ldo;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rdo;

&ldo;那你是什麼意思?&rdo;

這就是電話作為交流工具的侷限性。&ldo;我……我不知道。事情確實……非常奇怪。我想你。&rdo;

他不作聲。然後，&ldo;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rdo;

他語帶怨恨;我很難過。&ldo;誰跟你說的?&rdo;

&ldo;我在芝加哥不是隻有你一個朋友。&rdo;

&ldo;蕾切爾?蕾切爾跟你說的?我無法相信。你和她……&rdo;

&ldo;艾利……&rdo;

&ldo;是她，對吧?&rdo;他沒有回答。&ldo;告訴我。&rdo;

&ldo;不是。&rdo;他聲音柔和但語氣堅決。

&ldo;去你的吧，大衛!有人在監視我，而你不願告訴我是誰?你怎麼能這樣啊!眼下我可是在這方面吃盡苦頭了。&rdo;

&ldo;艾利，你什麼毛……&rdo;

我再也忍不住了。&ldo;你知道嗎?你說得對，本次談話結束。&rdo;

聽筒啪的一聲重重摔到了機座上。

第40章

週一送蕾切爾上學以後，我一回到家就開始上網。快速瀏覽30分鐘後，發現芝加哥有十幾個地方開辦斯庫巴潛水1課程。郊區周圍也分散著數量相當的潛水學校。於是我就把選中的學校開了一張清單。

我嘆了口氣，照著單子逐一給這些學校打電話。這時許多學校已經關閉，它們的應答機要我留言。我皺了皺眉頭。這種留言毫無作用。試到清單上第9個學校時，有人接了電話，但他不想透露客戶的情況，並且對我居然會問他客戶資訊有點兒生氣。另一個人則指責我這是商業間諜活動。

我休息了片刻，重新評估了一下自己的方式方法。顯然，得走新路子。我想了想，計上心來。10分鐘後，我得意揚揚地再次開始。新辦法奏效了!接電話的那個人居然查了他們的客戶資料庫，但沒有發現什麼薩米或是薩米爾;不過我還是為這小小的勝利而沾沾自喜。打下一個電話時，我進一步改進了技巧。他們同樣查了檔案，運氣依然不佳。

撥通第20個電話時，我終於聽到一個友好的女聲。

&ldo;這裡是&l;潛水無極限&r;。&rdo;

&ldo;嗨，&rdo;我立刻進入角色，興高采烈地說道。&ldo;我叫格雷絲&iddot;巴尼特&iddot;溫。我在沃爾格林公司人事部工作。&rdo;

&ldo;請問什麼事?&rdo;

&ldo;我在核對一個年輕人的求職資料，他說參加過你們的潛水課程。&rdo;我聽到對方那裡有輕輕敲擊鍵盤的聲音。&ldo;我們想核實應聘者的業餘活動，而不僅僅是職業背景。我能找個人詢問相關情況嗎?&rdo;

&ldo;業餘活動?你是在開玩笑吧?&rdo;

&ldo;我倒希望是在開玩笑。如今再怎麼謹慎都不算過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