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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什麼事?&rdo;

將球踢過去。把要說的話說出來吧。

&ldo;我……我想問你幾個問題。關於阿卜杜勒的。&rdo;

&ldo;阿卜杜勒?&rdo;聲音裡滿是失望。

我感覺自己應該道歉，也因為自己有這種感覺而惱火。&ldo;很重要的問題。&rdo;

他嘆了口氣。&ldo;什麼問題?&rdo;

&ldo;他怎麼成了你的客戶的?&rdo;

&ldo;這算什麼問題?你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兒。你當時在場嘛。&rdo;

&ldo;他跟你在綠薔薇酒店相遇，對你的業績印象深刻，然後就決定僱傭你?&rdo;

&ldo;呃……基本上是這樣的。&rdo;

&ldo;那麼，你怎麼就接受他了呢?&rdo;

&ldo;你這是幹什麼，拷問我嗎?&rdo;

&ldo;對不起。我想……我是要問你幹嗎不安排手下人接手他的事情。&rdo;

&ldo;他需要找個精通外匯交易的人。我是部門主管。艾利，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在打擾他嗎?因為如果……&rdo;

我心裡的火在往上躥。&ldo;事實上，情況恰恰相反。他大概一天前給我來了電話。他來了這邊。&rdo;

&ldo;我以前跟你說過，他喜歡你。&rdo;

&ldo;大衛。&rdo;我躊躇了一下。&ldo;我認為他是個騙子。&rdo;

他沉默了。然後，&ldo;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呀?&rdo;

&ldo;大衛，我認為他跟沙特王室沒有關係‐‐福阿德查過了。我現在開始懷疑他到底真是個商人還是假的。&rdo;

&ldo;艾利，打住吧!別再這樣下去了。我跟阿卜杜勒在進行一樁很大金額的收購業務。我不想有人幹擾。尤其是你。&rdo;

&ldo;好吧。請回答一下這個問題：你們的交易進行得怎麼樣了，大衛?阿卜杜勒已經投錢了嗎?&rdo;

&ldo;哎呀，關你屁事呀?&rdo;

&ldo;大衛。沒有實實在在的理由，我決不會攪到你們的商業交易裡，就像我知道你也不會瞎摻和到我的工作裡面。&rdo;

沉默。

&ldo;他還一分錢沒投，對嗎?&rdo;

&ldo;還沒到那個階段。幾周前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聽他講過。我們需要重新考慮幾個問題。&rdo;

&ldo;大衛，他是在拖延你呢。&rdo;

&ldo;他幹嗎要那麼做?&rdo;他的語氣不像原先那麼肯定了。

&ldo;因為他並不是自稱的那個身份，因為他是在利用你來遮掩他的真實目的。&rdo;

&ldo;那他是什麼目的?&rdo;

&ldo;我還無法肯定。&rdo;

我聽到他長長地噓出一口氣。&ldo;艾利……&rdo;

&ldo;大衛，聽我說。我無法解釋。可時間點很蹊蹺。你遇到他後，大概還沒過一週時間，他就成了你的客戶。&rdo;

&ldo;這種事也正常。&rdo;

&ldo;他就想買芝加哥附近的一家工廠，那麼巧?&rdo;

&ldo;艾利…&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