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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忘了告訴你，&rdo;戴維斯說，&ldo;你不能把這事告訴其他人。如果那個科什先生發現你是誰，我想你會有危險的。&rdo;

&ldo;我已想到這一點了。&rdo;賈斯汀說著頓了頓，打了個充滿碳酸氣的飽嗝。&ldo;不用擔心。&rdo;

&ldo;你還能記起關於那個人的其他什麼情況嗎?&rdo;

賈斯汀的嘴唇皸裂得很嚴重，而且嘴邊的面板因為發炎形成了一個紅色的圓圈。那樣子看上去就像他在坐過山車時塗了口紅。&ldo;他住在城裡，但好像在外地工作。當然，長得很俊。&rdo;賈斯汀頗具諷刺意味地指了指自己，然後停下，回憶一些新的東西。&ldo;他開一輛不錯的車。歐洲產的，像是保時捷，或者是寶馬、梅塞德斯，也許是一輛敞篷車。&rdo;

&ldo;他現在開什麼車可說不準，&rdo;戴維斯說，&ldo;但是，既然那時開的是昂貴的車，他有可能是一名職業人士。這一點讓我感到吃驚。&rdo;

&ldo;什麼，你原來猜這個男的會是一個瘋子?一個精神病患者?&rdo;

&ldo;在他對我女兒幹出那樣的事之後?是的。&rdo;不過當他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個陷阱時已經太晚了。

&ldo;那麼你料想我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rdo;賈斯汀問道，&ldo;你認為我也會和他做同樣的事情嗎?&rdo;

戴維斯嘆了口氣。&ldo;賈斯汀，一個人的性格是由很多方面因素造成的，幾乎沒有先天造成的。&rdo;

&ldo;這就是為什麼你那麼密切注意我，盯梢我的原因?&rdo;賈斯汀似乎在故意用起訴戴維斯時所用的語言，以使他感到不安。&ldo;因為你擔心我是吧?&rdo;

&ldo;有一點。&rdo;

戴維斯沒有把收音機關掉，實際上只是把音量調為靜音。賈斯汀把音量開大，收音機裡傳來一個熟悉的旋律‐‐布拉姆斯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戴維斯心裡想道。賈斯汀做了個鬼臉並把它調到了另一個電臺。

&ldo;那麼我是什麼?&rdo;賈斯汀問。&ldo;你用來調查的某種工具?或是一個畫家的草圖?像那樣的某種東西?&rdo;

&ldo;我想你可以這麼認為。&rdo;

&ldo;但如果你按照事先設想的把艾利克的dna給了我媽媽，她就會有一個不同的兒子。那不僅是一個不同身體的我，而且也會有不同的思想，另一個自我。現在的我完全不會存在了。&rdo;

&ldo;我覺得不是這樣。賈斯汀，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rdo;戴維斯透過有斑點的擋風玻璃低頭盯著路。外面有一隻狗，臉貼著地面，在尋找某種氣味，它從樹林中蹦出來，在路面上繞著圈。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拿著一根狗繩跟在後面，連珠炮似的對狗說出一連串反問句‐‐那是什麼?你找到什麼了?你要去哪裡‐‐然後這隻狗連同它的主人一起朝小溪那邊走去。

&ldo;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試著去思考，然後試著跟上自己的思路，&rdo;賈斯汀說道，&ldo;這就像我要看看能不能弄清在我現在的想法之前的一個想法是什麼，然後再想這個想法和再前面一個想法有什麼聯絡，再往前，再往前，以此類推，最終來找到真實的自我。&rdo;戴維斯注意到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僅僅數日，賈斯汀的樣子就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清晨的微風把他凌亂的頭髮吹得像雞窩一樣。他臉上仍然長了好多疙瘩，但看上去重新排列過了，先前許多部位的疙瘩已經消失，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