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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夫身為此次出使鳳鳴的最大權利官,有責任和義務為此事給女皇一個交代。&rdo;
&ldo;那就有勞右丞相了。&rdo;
女皇客氣道。
&ldo;不知賢王身邊還有沒有殺手,女皇可否借我點兵力好成功將嫌犯抓獲。&rdo;
&ldo;當然可以。&rdo;
女皇覺得這個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見事情已經商議完,右丞相還欲言又止,女皇想,他應該是想見見愛人吧,於是眸色變得柔和了一些:
&ldo;今日已晚,右丞相想認親還是明日再說,待我回頭和阿嶼說說,讓他心裡有個準備。&rdo;
&ldo;女皇說的是,那老夫就不打擾了。&rdo;
右丞相想想也是,任誰身份發生巨大改變都要一些時間接受的,還是女皇想的周全,是自己心急了。
遂提出了告辭。
倒是女皇,坐在御書房的桌案前發了一會兒呆。
阿嶼原來竟是龍吟國名正言順的嫡長皇子,據剛才右丞相所說,要是阿嶼回國,就是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一邊是唾手可得的江山,一邊是深宅內院的夫侍,這個選擇,就一般人來說,幾乎是沒有懸唸的。
但是,女皇內心又期待著阿嶼選擇愛情,他們可是說好了要共進退的啊……
只是內心到底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所以女皇在御書房待了很久。
久的有些不願意去揭開這個選項的謎底。
即使內心告訴自己要對愛人有信心,可還是很怕期待被殘酷的現實打敗。
直到侍衛來報說愛人在門外等候,女皇才驚覺夜已深沉。
自打自己與阿嶼相愛以來,每天都是去他那裡過夜,今天估計是自己比平時過去的時間晚了許多,阿嶼擔心自己才過來的。
女皇匆忙起身,也不讓他進來了,想著事情還是回阿嶼的景陽宮再說,於是出了御書房。
門外,月色溫柔。
愛人提著燈籠站在階下,神色寧靜。
淡淡的月光揮灑下來,給他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銀輝,讓他看起來仙氣渺渺。
女皇定定地望著愛人,似乎害怕一上前碰觸,愛人就會羽化而去。
&ldo;陛下……&rdo;
陸嶼見女皇出來,眸色溢位光彩,嘴角自然而然掛上笑容,朝女皇走近。
女皇回過神,搖搖頭拋棄腦海里的胡思亂想。
&ldo;讓你擔心了,我們一起回去吧,今天處理政事效率慢了點,我應該讓人通知你一聲的。&rdo;
女皇拉起陸嶼的手,接過他手裡的燈籠,帶著愛人朝景陽宮走去。
陸嶼發現女皇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路上和她說話,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
回到景陽宮,陸嶼拉著女皇坐下,眼帶關切:
&ldo;陛下今晚心情不好?&rdo;
沒想到自己問話她也不回答,隻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
&ldo;是與刺殺事件有關嗎?&rdo;
陸嶼想不出最近有什麼大事可以引起女皇的困擾。
沒想到女皇沒有回答,反而問他:
&ldo;阿嶼,你會離開我嗎?&rdo;
聲音裡竟還帶著一絲害怕,一向堅強勇敢的女皇忽然變得彷徨無助,像一隻即將被遺棄的小貓崽。
&ldo;我怎麼會離開你呢,我可是想和陛下白頭偕老的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