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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丞相瞪大了眼睛,聲音都拔高了一度,想想又覺得有些失禮,朝女皇作了個輯:
&ldo;我是說三皇子沒有動機做這事,而且那玉佩說不準是被人偷取誣陷的。&rdo;
就算三皇子恨著二皇子一系,但也不至於置兩國關係於不顧。
&ldo;右丞相不用激動,我也是這麼想的。&rdo;
女皇說完拿出了兩塊相似的玉佩,遞給龍吟右相觀看,想要確認下陸嶼的身份,
&ldo;右相看看,這玉佩可是一對?&rdo;
&ldo;這……這……&rdo;
右相本就懷疑嶼公子是當年龍吟皇帝丟失的孩子,此時看到玉佩,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激動地兩眼放光,就像是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兒子。
不怪他這麼激動,卻原來右相是龍吟皇后的親弟弟,當年看著姐姐受委屈,他卻因為還年幼不能為姐姐出什麼力,心裡一直內疚。
這十八年來他明面上是朝裡實權不大的右相,實際暗地裡幫著皇帝剷除貴妃一黨功不可沒。
此次皇帝之所以把密函交給他,也是因為知道他比誰都記掛著這事。
他想著估計是老天開眼,大侄兒才沒有被江水淹沒了去。
還有這玉佩,那賊人竟沒有搜查孩子的襁褓,而且撿到他的好心人也沒有貪財賣了它,這得是多大的運氣。
本來他都以為只有滴血認親才能確認了呢,現在好了,還有什麼不確定的,這百分之百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大侄子。
&ldo;確實是一對,是一對啊……這玉佩還是我龍吟帝後的定情信物,當年我阿姐還放我面前給我看過好多遍……&rdo;
龍吟右相眼角都冒出了淚花,他捧著兩塊玉佩,像是多年夙願一朝實現,高興得連形象都忘了。
過了許久,他才想起這是在鳳鳴女皇的御書房。
把玉佩放回女皇桌案,右相才擦拭掉眼角的淚花,不過臉上還仍留著難掩的歡悅。
&ldo;讓女皇見笑了……&rdo;
&ldo;無事,我明白右相的心情。&rdo;
女皇一點也沒有怪罪的意思,畢竟這位現在是阿嶼的舅舅,算是長輩。
&ldo;至於這次刺殺,我也想和丞相說說具體情況。&rdo;
&ldo;女皇可是有了懷疑物件?&rdo;
右丞相也是浸淫官場十幾載的老精明瞭,先前他替證據指向的嫌疑人三皇子說話的時候,女皇不但沒有發怒,反而說是認同自己的話。
&ldo;右丞相且聽我說,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rdo;
女皇的敘述客觀公正,沒有偏向任何一方,把她聽見、看見、經歷的場景都以自己的眼見事實沒有任何誇張的描述了出來。
右丞相卻從女皇平鋪直敘中聽出了跌宕起伏。
從聽到十幾個黑衣人追殺賢王的時候,右丞相就能想像出當時情勢之緊張,心裡剛為女皇解決了大半黑衣人喝彩,轉而女皇又說自己馬驚了,只能跳馬和賢王兩人對付剩下的五六個黑衣人。
右丞相都不禁為女皇捏了把汗。
要不是擔憂龍吟的人在自己地盤出事,引起兩國紛爭,她一國女皇也不用冒死救人了,丞相想,鳳鳴的女皇是個好國君啊!
感嘆完,女皇又說自己陷入了險境,右丞相聽得心都揪起來了,結果女皇又說嶼公子也就是剛確認的大侄子竟然一弓三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