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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塞都不用拒絕，時光就會把這份感情沖淡。

&ldo;阿波羅？&rdo;

普羅塞正坐在神王神殿的側面視窗邊兒看著外面，在這隻有柱子的空曠大殿裡，太陽神獨步行來的身影穿過光暗交錯的空間。

阿波羅對著習慣在這樣安靜的環境下思考的普羅塞說道：&ldo;還不打算完成最後一步嗎？&rdo;

這麼多年，他也清楚了普羅塞的思考方式，或者說……普羅塞和哈迪斯之間的賭約。

普羅塞輕巧的笑笑，&ldo;又不是什麼大事。&rdo;

&ldo;你真打算嫁給哈迪斯嗎？&rdo;

阿波羅語氣有些不好，說真的，他沒體會過明明應該是贏得勝利的那方，卻把勝利拱手讓人的心態。

普羅塞對這樣的阿波羅擺擺手，&ldo;嗯，我是這麼打算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要說為什麼啊？&rdo;普羅塞點著嘴角兒，眯起的眼睛彎了下來，笑得整個人都像是細碎的光影一樣美的虛幻，&ldo;可以說是我對哈迪斯的補償吧。&rdo;

&ldo;補償？&rdo;阿波羅訝異。

普羅塞點點頭，沒有解釋的想法。

&ldo;謝謝你的關心，阿波羅，&rdo;他跳下窗沿，靠著雖然缺少裝飾品卻刻有滿殿浮雕的牆壁，歪著頭笑意溫柔，&ldo;不過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還請你理解。&rdo;

我也知道插手別人的感情是最蠢的事情。

阿波羅默默想道，不過自己的嘴有些控制不住。

怎麼辦，他就是壞心眼的想看哈迪斯嫁人，那場面一定非常好看！

&ldo;距離上一次搶婚，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這一回換個人難道就不行嗎？&rdo;

阿波羅故作委屈的說道：&ldo;這麼想的一定不止我一個！&rdo;

普羅塞眨眨眼睛，似乎在思考，然後他在阿波羅期待的眼神下笑眯眯道：&ldo;那還真是抱歉。&rdo;

我沒有娛樂任何人的打算。

好吧。

自普羅塞眼裡看出他的表態，阿波羅乖巧的提起另一個話題。

&ldo;光明聚會那天，你們沒事吧？&rdo;

普羅塞：&ldo;你想問什麼？&rdo;

阿波羅吞吞口水，這個問題他真的想問很久了。

&ldo;你被哈迪斯在聚會上搶回去，沒……沒發生什麼吧？&rdo;

普羅塞：&ldo;……遲了五年你終於敢問了？&rdo;

&ldo;咦？&rdo;

普羅塞翻個白眼，&ldo;你從五年前就開始欲言又止，當我是死人感覺不到嗎？&rdo;

阿波羅乾笑兩聲，見他沒有生氣忙問道：&ldo;發生什麼了嗎？&rdo;

&ldo;該說發生了還是沒有發生呢？&rdo;普羅塞想起多年前的那場混亂，至今心有慼慼，&ldo;總之，我算是瞭解到哈迪斯也是挺熱情的性格。&rdo;

&ldo;熱、熱情？&rdo;

阿波羅瞪大眼睛，你確定？

面對太陽神幾乎不加掩飾的質疑，普羅塞斜睨過去，不然能怎麼樣？

阿波羅搖搖頭，示意自己是單純的八卦，單純的想要探聽內部訊息。

他說道：&ldo;有點兒不能理解。&rdo;

普羅塞挑起一邊兒嘴角，懶洋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