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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玖玖將那根冷箭拾起,此件製作精良,看得出絕非粗製濫造的私人武裝,若按標準而言,怕是不會遜色於軍隊所用!
那間是從比武場的方向過來的,楚玖玖心中隱隱不安。
「怎麼會突然有冷箭?那邊可是發生了什麼?」祁陽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你現在是先去找秦昭,還是去前頭看看?」
「先跟我去找秦昭。」
楚玖玖還是推著祁陽衣袖往太渺真人的院裡趕,這會她走在祁陽後頭,免得又飛來一隻冷箭誤傷祁陽。
第26章
秦昭來到太渺所在的院子時,先看到的是一個少年正在照顧魚池裡那些色彩斑斕的金魚,他撒了些魚食到魚池,魚兒爭相搶食。
「清遠師叔,怎得來這麼早?」見到秦楚兩人來了,少年擦了手迎上來。
「原來是凌渝小子,太渺師叔這時可是還在靜坐?」
「嗯,師叔祖沒有想到清遠師叔來的這麼早,不是叫凌衡跟您說來晚些也可以嗎?」
「不管他的事兒,是我自己有急事要拜見師叔,可否為我代問一下?」
「啊!我馬上進去通報給師叔祖!」這位清遠師叔向來最是敬重師叔祖,能讓他寧可打斷師叔靜修也要說的定是極為重要的事兒。
凌渝進門後沒多久就出來了,出來時便邀秦昭進了屋。
屋裡榻上坐著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五官深邃立體並無陰柔之氣,但也許長期閉關靜坐的緣故,他面板白的不似常人,透著一股病弱之感。
「許久不見師叔了,師叔一切可好?」
「你來的倒早,怎麼轉了性子。」
「因有要事,不得不來早些。想必小師叔還沒忘記一個人——絕緣宮李楠溪。」
許久不曾聽到「李楠溪」這三個字,突然聽人提起,太渺呼吸一滯,像是被這三個字燙到。
「這名字我從不敢忘記,只是再次提起未免痛苦。」
「並非師侄故意觸及師叔痛處,兩年前,師叔遍體鱗傷回到無量觀時,我亦忍住不問師叔過往。」
秦昭突然跪地,腰桿挺直:「但如今事態緊急,師侄鬥膽一問,兩年前你同絕緣宮大弟子離開,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太渺臉色蒼白,本就因經脈受損而身體虛弱,此時更是虛弱幾分。
「兩年前我與她前往漠北。」終是開了口,聲音帶著些微顫,也許不是秦昭相問,這個固執的男人會把這些話悶在心裡一輩子。
「一路上都是我不曾見過的風景,我不曾因為二十多年的人生都侷限於無量觀而後悔過,但我著實為能與她共享天下風光而感到十分慶幸。」
「但從某一刻起,她看我的眼神開始讓我琢磨不透了,那眼神中甚至有著絕望和害怕我看得出她眼神中的情緒,但我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
「避著,躲著,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對待著,直到有一天,她離開了,只留下我送她的信物和一紙書信。」
「她走得那一天,我已經出現在了無量觀山下,而且經脈俱斷,最令我詫異的,我檢查了經脈,竟發現是我自斷經脈,可我完全沒有印象是何事發生的事……
「我此番下山就是想來找她問個明白。」
「師叔,你又是何必呢?」
「對呀,這又是何必呢?後來,我便想開了。為何她仍然自在逍遙,我卻要永遠待在無量觀成為她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印記?」
「師叔,我並非這個意思,我只是說,您太過懦弱。有自斷經脈的膽氣,但竟不敢當年就找她問個明白。」
兩人沉默著,院子裡卻傳來喧鬧的聲音,正是趕來的楚玖玖與祁陽,與在外面守著院門兒的凌渝。
「麻煩讓開,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