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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是這麼個問題……也對,你似乎與他的師侄挺親近的。」李楠溪愣著,她微微嘆氣,面上有些無奈。
「師姐,我們去外面賞賞景……你們慢慢聊。」梓萱一把拉著還有些好奇的夏敏曉離開了房間。
屋內只剩李楠溪與楚玖玖兩人。
「當年的事便是橫在我與太渺身上的一根刺,好不容易拔去了,我並不想再把扎回去。所以這麼久我一直避免與他碰面。」
李楠溪看起來分外淡定的。
「你難道不知,太渺真人已經來了臨水山莊?他應當是來找你討說法的。」
「找我?」李楠溪因句找她給愣住了,然後才意識到,瞬間臉上變色,帶了絲不安:「他已經來這兒?」
「……對。」
「不可以,他不能來,他不該離開無量觀的。」李楠溪攥緊了楚玖玖的手,臉上已經滿是焦慮與不安,「這裡會毀了他。」
「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楠溪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淡定,臉色蒼白,她茫然的看著窗外夜雪:「當時我們決定離開無量觀,朝北走,我們以為走得越遠越好……」
*
第二日清晨。
秦昭來到以楓院時,楚玖玖還沒有在床上,雖說在此之前楚玖玖賴床的次數也不少。但這次她神色懨懨的躺著,眼睛直直地望著床頂,察覺到秦昭來了,就偏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腦袋又縮回去了。
「這是怎麼了,可別是腦袋又燒糊塗了?來,先把藥喝了。」
想起少年時因著一場烏龍,把楚玖玖醉到高燒失憶的事兒,秦昭想起又是心虛又是害怕。
楚玖玖聞言爬起來,接過他手裡的碗,頭一仰,手一傾,黑糊糊的中藥被一干而盡。將秦昭看得目瞪口呆。
「我帶了點蜜餞,你……」
話未落,零嘴袋子也被接了過去。
楚玖玖仍舊是頭一仰,手一傾,半袋子就空了,楚玖玖乾巴巴的嚼著蜜餞,眼睛裡滿是糾結,昨夜聽了李楠溪告訴她的關於當年的事後,她一晚上沒睡著。
「慢些,別嗆著。」
秦昭想扶她起來給她順背,楚玖玖卻賴在被子裡不起來,她將被子蓋過半張臉,露出眼眸看著他。
「阿昭,太渺真人應該是為李楠溪來的沒錯吧?」
那雙瞳水汪汪的,秦昭微微側開眼:「嗯,他那人若非是自己所執唸的事兒,根本不會有所行動的,我不相信他會為了區區一個武林大會而下山。」
「昨晚我」楚玖玖剛想要說出昨晚李楠溪的事,房門卻被敲響,凌衡的腦袋露出來,神采奕奕地朝著秦昭道:「師叔!太渺師叔祖叫我來喊你到他那兒去瞧瞧呢。」
「知曉了,你先回去吧。」秦昭應了一聲,又轉身對楚玖玖道,「小玖方才想說什麼?」
楚玖玖想了想,還是決定越早把事情告訴秦昭越好。見凌衡走遠後,楚玖玖才慎重開口:「昨夜李楠溪來找過我,她告訴了我當年事情的隱情。」
雖然不想打斷她的話,但秦昭仍是有些在意:「等等,她為何會答應你告訴你?你可是答應了她什麼?」
不得不說秦昭還真是心細,楚玖玖想了想還是一起說了:「她要找絕緣宮的密寶,需要我幫忙。
「但是這個不是重點,你可知太渺真人以前可有過突然狂躁傷人的情況?」
秦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慎重道:「未曾有過。」
「據她昨夜所說,她與太渺真人離開無量觀後,一路北往,但有一天太渺真人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兇暴殘虐,甚至傷虐無辜路人。
「為阻止他繼續傷人,李楠溪與他交鋒數招。幸而太渺真人雖然性情大便,但還記得她,並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