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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不是&l;黑天鵝&r;。&rdo;動作是一之瀨選的，是比較簡單的舞曲。而一之瀨也是考慮到齊木如果一味依靠身體本能很有可能會失誤的這種情況來選的舞曲，這套動作不算複雜但對基礎要求很高，一之瀨是看中了這點才選擇的。

這下一之瀨震驚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她驚愕地看著齊木，而後又匆匆移開眼。臉上多了兩抹紅暈，她的視線有些渙散，不願意也不敢面對齊木。

&ldo;有什麼問題?&rdo;齊木不過是隨口一問，他想起了在夢境裡那樣熱情奔放、極具誘惑力的黑天鵝，以及純潔高雅、莊嚴不收任何汙染最純粹的白天鵝。

一之瀨下意識想逃避這個問題，但話到了嘴邊卻變成‐‐

&ldo;我不會再跳黑天鵝了，即使我重返舞臺。&rdo;話音剛落，一之瀨忍不住想起自己的過去，她就是憑藉這一隻&ldo;黑天鵝&rdo;一路披荊斬棘，最後奪得了全國少年組冠軍的。

更是因為黑天鵝，她失去了在她心底最柔軟的那一處，也就是她曾認為最能瞭解她的摯友霧火。因為黑天鵝，她失去了太多，她不會再跳了。

就連在夢境裡的那一次，她始終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跳出的黑天鵝。

無拘無束，決不妥協的樂觀黑天鵝，她再也演不出來了。

齊木知道這個話題必須到此為止，繼而他表示要繼續訓練，一之瀨也很快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一顆心投入到為齊木訓練中去。

一之瀨不知道齊木想的什麼，齊木要求她在無特殊情況下不要摘下戒指。

這也是為了她好，知道的越少對自己才能寬容些。

&ldo;跳起來的時候上身動作幅度要再大些，腳要繃緊些，不然很容易摔倒。&rdo;訓練了好一會，一之瀨指示道。齊木硬著頭皮，動作倒是記得差不多了，只是就算依靠身體本能有些動作還是不夠乾脆利落，讓兩個人也有些頭疼。

&ldo;來床上坐著吧。&rdo;一之瀨出聲示意，齊木姿勢有些奇怪地走回自己床邊坐下。

&ldo;這不怪你，本來你就是沒有基礎的。芭蕾，要從小就學習比較好……&rdo;一之瀨嘆了口氣，而後走到床頭櫃上拿過水杯，繼而她走到齊木身前蹲下，遞出水杯，&ldo;休息一下吧，今天先把動作記會了，明日一早我們再去大一點的舞蹈訓練室試試看。&rdo;

齊木接過水杯喝了口水，因為過於疲憊，他喘著氣點著頭，接著他把水杯置於地上，低頭看著蹲在自己前面的一之瀨。一之瀨也沒歇著，她心疼齊木，連忙拿起毛巾幫他擦拭汗水，還馬不停蹄地幫他按摩腿部和腳踝足部。

她把舞鞋從齊木腳上脫下再把纏著的繃帶一圈圈取下，看著&ldo;自己&rdo;的腳上有那麼多的老繭，一之瀨內心湧起一陣苦澀。可她馬上又甩甩頭，現在要認真幫齊木放鬆腳部。

不好好放鬆的話，第二天一定會出事的。

&ldo;真的辛苦你了。&rdo;一之瀨頗為欣慰地說道，她忍不住伸手把齊木耳前的一縷碎發別到耳後。雖然這樣的動作對&ldo;自己的身體&rdo;做起來似乎沒有什麼不對，但一之瀨還是透過那雙澄澈的雙眼聯想到了齊木，這樣曖昧的動作讓一之瀨又忍不住面紅耳赤了。想起自己剛才用齊木的這具男性的軀體緊貼於&ldo;自己&rdo;那嬌小的身體上，雖然身份錯位了，但身體確實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他們的肉體依舊是他們靈魂觸碰的媒介。

她指導齊木的時候，傾注了自己滿腔的熱情。她托起他的手，為他糾正姿勢。輕輕抬高他的腿，拍拍他的腳看他是不是用對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