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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得怪姓楊的給搞複雜了。其實就是這個大軍火商既收編了宋德傳與彭康的東家，同時還是彭康死前求援的那個公司的東家。&rdo;

&ldo;然後呢?讓白局把這事報呈一把局長，局長再報市局，市局報公安部，公安部報中央政治局，然後中南海一個電話打到白宮，讓人家總統給個面兒，回頭請人家吃毛豆烤串喝啤酒，於是這軍火合約商的所有老闆與員工就會扛著行李排著隊，按時出現在北京海淀區雙榆樹北路四號刑偵支隊，接受趙馨誠警官的問訊?&rdo;

這話糙理不糙。我倆大眼瞪小眼，還真是沒什麼轍。

&ldo;我勸你們還是把精力先放在那個左撇子身上，就是殺女人的那個。排查過有性犯罪記錄的人麼?&rdo;

&ldo;早就開始了，沒什麼結果。&rdo;

&ldo;被害人的背景調查呢?男的和男的之間有聯絡，沒準女的和女的之間也會有關聯。&rdo;

&ldo;池姍姍和另外兩個完全是前門樓子跟胯骨軸子‐‐不挨邊兒啊。&rdo;

&ldo;你衣服上取到dna了麼?&rdo;

&ldo;沒，而且技術隊還把我那件兩百多塊的襯衫剪得巨性感。&rdo;

&ldo;目擊證人?&rdo;

&ldo;後來那孩子又參加過一次照片指認……&rdo;

&ldo;結果?&rdo;

&ldo;結果就差指著我的照片說這是兇手了。&rdo;

&ldo;突發狀況下，證人對目擊情況的直觀性錯位與缺失很正常，那晚你不也沒看清襲擊者的樣子麼?&rdo;

&ldo;反正這條路也走不通就是了。&rdo;

&ldo;能圈出作案的心理安全區域麼?&rdo;

&ldo;四百二十六平方公里的北京市海淀區，人口小三百萬，無數的公司、學校、醫院、商店、政府機構、住宅小區、旅遊景點……我至少很確定那個殺女人的左撇子就居住或工作在咱們轄區。誰能給我把丫揪出來，讓我跟他姓兒都成。&rdo;

&ldo;袁適這回沒分析出什麼具體的特徵來?譬如兇手會穿什麼顏色或品牌的內褲，乳頭上有沒有穿孔帶環之類的?&rdo;

&ldo;哼!彬當初還誇那孫子&l;技近布魯舍爾&r;，關鍵時刻掉鏈子掉得嘩啦嘩啦響，有味的屁都沒放出來半個。&rdo;

&ldo;那案子我聽說過，你們在拆遷工地抓到人的時候，罪犯不就穿成袁適說得那樣麼?&rdo;

我拿了兩顆花生丟進嘴裡：&ldo;還說呢，那工地上得有一半工人都穿成那模樣，別的工地也差不多‐‐農民工穿成那樣再正常不過了。要不是因為有&l;特情&r;提供線報，哪兒找正主去啊。&rdo;

&ldo;常規打法沒戲，你還是繼續用&l;秘密武器&r;吧。&rdo;

&ldo;楊延鵬那小子確實有些門道，可光查這堆……&rdo;我想了想，&ldo;你是說彬?&rdo;

&ldo;或者你乾爹。他老人家剛從返聘的位置上退下來，你趕緊趁老爺子出世逍遙做神仙前去磕頭吧。&rdo;

&ldo;白局肯定請過他，估計人家是不打算再理會紅塵俗事了。&rdo;

&ldo;得，那說來說去，還得讓你大師兄上。&rdo;

&ldo;其實我原打算自己試試的，何況彬這次真嚇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