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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倒想呢。遭遇襲擊這種事，對我們不算什麼，可對老百姓就不一樣了。他現在已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就別指望他還往案子裡湊了。&rdo;

&ldo;那除了他，你們支隊還有什麼秘密武器麼?&rdo;

&ldo;有啊。&rdo;

&ldo;誰?&rdo;

&ldo;不才正是區區在下。&rdo;

袁適十指交叉，遮住自己的嘴‐‐或是可能隨時出口的挖苦：&ldo;背後襲擊你的手段應當是某種特殊技巧，可以作為線索關注一下。兇手放棄通常的、而且是其他相對簡捷的手法，特意使用這種需要精準定位的方式，必然是因為他對此應用非常熟練。&rdo;

&ldo;曉得，我已經派&l;秘密武器&r;去查了。&rdo;

&ldo;你不號稱就是&l;秘密武器&r;麼?&rdo;

&ldo;&l;秘密武器&r;總不能徒手赤膊嘛。&rdo;

&ldo;哈，用來武裝&l;武器&r;的&l;武器&r;?&rdo;

&ldo;美國的fbi、前蘇聯的kgb，或者……咱們的民間犯罪心理學研究團體如何?&rdo;

‐‐這純屬胡嘞，標準答案應該是：國家安全域性。

&ldo;其實不用查我就可以告訴你：你中的那招叫&l;虎咬&r;。&rdo; 楊延鵬把幾張紙遞給我，&ldo;不過那不是什麼格鬥技巧，據說是種相當老舊的刑訊手段。&rdo;

&ldo;怎麼講?&rdo;

&ldo;金老大的衛隊、杜書記的保鏢、赤軍的奧平純三在襲擊荷蘭的法國使館時好像也露過一手……反正我聽說過的掌握並使用這種技巧的都是左翼，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國外的極左翼勢力。&rdo;

&ldo;聽上去範圍不大嘛，有什麼人群可供排查麼?&rdo;

&ldo;不好搞咧，本來就不是土產的神功，何況現在已經是和諧理智的時代了，咱們國家又不庇護這類人。&rdo;

&ldo;潛入的?&rdo;

&ldo;冒險潛入這麼個大國就為了殺倆醫生?那是吃飽了撐的。&rdo;

&ldo;這趟線兒還是有價值的，挖深一點兒。&rdo;我甩了甩他給我的書面情報，&ldo;這都什麼玩意兒?&rdo;

&ldo;聖雷森中心是美國一家傳染病研究機構駐紐約的辦事處，由同名的醫療救助基金會出資建立。&rdo;

&ldo;哦……&rdo;畢竟是求人幫忙，我沒好意思打斷他。

&ldo;聖雷森基金會創辦人叫斯蒂文•巴加特，原美國海軍退役軍官，曾經是公認的美國第二大軍火走私商。&rdo;

&ldo;哦。&rdo;

&ldo;九九年前後，巴加特被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招安入股，兼任生化技術開發部的執行總裁。&rdo;

&ldo;哦。&rdo;

&ldo;後來，洛克希德•馬丁公司下屬的洛丹電子產品銷售集團與多納德資產管理顧問公司在美國、法國、英國和芬蘭投資了一堆爛七八糟的買賣，其中，要以美國的威廉崴爾公司的業績單最為漂亮。&rdo;

&ldo;嗯。&rdo;

&ldo;再後來……&rdo;

我實在是快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