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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總司令真的說過這種話?&rdo;貝雅特駕車進入燈光明亮的易卜生隧道，降低車速，停在車陣後方。

&ldo;米何耶茲先生是這樣說的，&rdo;哈利說，&ldo;我想當時每個人都在場，羅伯特也是。&rdo;

&ldo;你認為總司令可能給了羅伯特僱用殺手的想法?&rdo;貝雅特的手指不耐煩地在方向盤上輪敲著。

&ldo;至少我們可以確定羅伯特去過薩格勒布，既然他知道約恩在跟西婭交往，那麼他就有殺人動機。&rdo;哈利揉了揉下巴，&ldo;聽著，你能安排索菲婭去醫院做個徹底檢查嗎?如果我沒猜錯，她身上的瘀青一定不止一處。我要乘最近一班飛機前往薩格勒布。&rdo;

貝雅特用銳利的目光瞥了哈利一眼：&ldo;你出國只能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協助國家警察，一個是度假。我們接到的命令非常清楚……&rdo;

&ldo;後者，&rdo;哈利說，&ldo;一個短暫的聖誕假期。&rdo;

貝雅特無奈地嘆了口氣：&ldo;希望你也可以讓哈福森放個聖誕小假，我們打算去斯泰恩謝爾探望他的父母。今年你要去哪裡過聖誕節?&rdo;

這時哈利的手機響了，他一邊在外套口袋裡摸索手機，一邊答道：&ldo;去年我跟爸爸和妹妹一起過，前年跟蘿凱和歐雷克一起過，今年我沒有太多時間去想這件事。&rdo;

哈利發現自己在口袋裡按到了手機按鍵，因為手機裡傳出笑聲，他一聽竟然是蘿凱的聲音。

&ldo;你可以來加入我們啊，&rdo;那聲音說，&ldo;平安夜當天我們對外開放，很需要義工來燈塔幫忙。&rdo;哈利花了兩秒鐘才明白原來不是蘿凱。

&ldo;我打來是要跟你說，昨天很抱歉，&rdo;瑪蒂娜說，&ldo;我沒有要那樣跑掉的意思，我只是有點被嚇到了。你找到你要的答案沒有?&rdo;

&ldo;原來是你，&rdo;哈利用自以為不帶情緒的語調說，但仍注意到貝雅特立刻有所察覺，並展現出極高的社會智力，&ldo;我再打給你，好嗎?&rdo;

&ldo;好啊。&rdo;

&ldo;謝謝。&rdo;

&ldo;不客氣，&rdo;瑪蒂娜話聲嚴肅，但哈利聽得出她壓抑了想笑的衝動，&ldo;有件小事要問你。&rdo;

&ldo;什麼事?&rdo;

&ldo;二十二號、星期一你有事嗎?&rdo;

&ldo;不知道。&rdo;哈利說。

&ldo;我們這裡多了一張聖誕音樂會的票。&rdo;

&ldo;我知道了。&rdo;

&ldo;你聽起來不是很興奮。&rdo;

&ldo;抱歉，這裡有點吵，而且我不太習慣需要盛裝出席的場合。&rdo;

&ldo;而且那些表演者都太庸俗無聊。&rdo;

&ldo;我可沒這樣說。&rdo;

&ldo;沒有，是我這樣說的。還有，我說我們多了一張票，其實是我多了一張票。&rdo;

&ldo;知道了。&rdo;

&ldo;你有機會看我穿禮服的樣子，還不賴，只是身邊缺一個高大年長的男人而已，你考慮一下吧。&rdo;

哈利哈哈大笑：&ldo;謝了，我一定會考慮。&rdo;

&ldo;不客氣。&rdo;

哈利結束通話後，貝雅特沒說話，也沒對他臉上揮之不去的微笑做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