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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錯，&rdo;賽門點點頭。&ldo;此外，我還幫他處理稅務問題及財產規畫，偶爾還對他的投資理財提供建議，不過我得承認他有時候根本聽不進去!&rdo;嘴巴張開，瓷牙閃閃發光。&ldo;所以那個星期五上午我們終於能會面時，有很多事情要討論。我再重複一次，他在上午十點左右抵達。我們討論很多話題，快中午時我打電話叫三明治與飲料。這倒提醒我了：我這個主人真是怠慢你們了。我這裡有一套裝置完善的小吧檯。兩位要不要來點什麼?&rdo;

&ldo;謝謝你，不用，&rdo;狄雷尼說。&ldo;心領了。然後你們用完餐再繼續討論?&rdo;

&ldo;其實，我們是邊吃邊談，當然。這次會談一直持續到約一點半索爾才離開，就我所知，他是回到傑特曼畫廊。我能提供你們的就只有這些了，兩位。&rdo;

&ldo;他在剛好一點半離開嗎，律師?&rdo;狄雷尼問。

&ldo;噢，不是剛好一點半。&rdo;賽門揮手錶示沒那麼精確：那無關緊要。&ldo;之前或之後五分鐘吧。我最多隻能記得如此。&rdo;

&ldo;律師，傑特曼先生在那個星期五的十點至一點半之間，曾離開過你的視線嗎?&rdo;

&ldo;大約那個時間，&rdo;律師糾正他。

&ldo;大約那個時間，&rdo;狄雷尼同意。

&ldo;沒有，他在那個星期五大約十點至一點半那段期間不曾離開過我的視線。噢，等一下!&rdo;他清脆的彈了一下手指。&ldo;他是有上過洗手間，後面那邊。&rdo;他以大姆指往他肩後比了比，指向兩座橡木書櫃之間的一道堅固木門。&ldo;不過他只去了二或三分鐘。&rdo;

&ldo;除此之外，他在剛才指明的那段期間內的每一分鐘都在你的視線內?&rdo;

&ldo;是的。&rdo;

&ldo;感謝不盡，&rdo;狄雷尼組長突然將筆記本合上，倏然起身。&ldo;你一直很合作，我們很感激。&rdo;

布恩站了起來，朱立安&iddot;賽門也跟著起身。律師對這次的偵訊這麼出其不意就結束了似乎感到很訝異，驚喜的他露出笑容，笑容越來越燦爛，就差沒有敞開雙臂攬住兩位警官的肩膀。

&ldo;隨時樂意協助紐約最出色的警探，&rdo;他歌功頌德一番。

&ldo;午餐送來時，是韓莉小姐拿進來的嗎?&rdo;狄雷尼冷不防追問。

&ldo;什麼?&rdo;賽門吃了一驚說道。&ldo;我不懂。&rdo;

&ldo;你和傑特曼叫的外賣，三明治。當餐點送來時，是不是蘇珊&iddot;韓莉拿進你的辦公室!&rdo;

&ldo;這‐‐呃‐‐不，不是她。&rdo;

&ldo;那麼說是外送人員送進來的囉?&rdo;

&ldo;不是，情況不是這樣，&rdo;賽門說著，鎮定了下來。&ldo;韓莉小姐以對講機通知我外送人員已將午餐送到外頭了。所以我走出去，付錢給他，再將午餐拿回來這裡。不過我看不出來‐‐&rdo;

&ldo;沒什麼事，&rdo;狄雷尼要他安心。&ldo;我像個老太婆，我承認。我喜歡將所有的小細節都查個一清二楚，看看每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現在我明白了。你這間辦公室真的很體面，律師。&rdo;

他信步逛了一下，布恩小隊長也跟上去。組長檢視牆上的畫作，撫摸著橡木書櫃，觸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