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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憐的亞美尼亞女孩，毀在愛爾蘭人手裡，真倒黴。&rdo;基根說。

斯基普說：&ldo;她到底有沒有一句真話?&rdo;

&ldo;我問她是不是叫麗塔&iddot;多妮真，那部車牌ljk1914水星伯爵的車子，是不是她的?這兩個問題她都說是。自此之後，她就沒有再說實話了。她在替那兩個人掩飾，而且創意無窮，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她可能很想讓卡特勒娶她，可是她根本就沒結過婚。我沒有逼她逼得太緊，不想讓她覺得我另有所圖。&rdo;

斯基普說：&ldo;有人在我們交錢之後，打電話給他們，說我們知道車牌號碼了。&rdo;

&ldo;沒錯。&rdo;

&ldo;可是誰知道這件事呢?不就是我們這五個人知道嗎?基根，你難得做個英雄，是不是你大嘴巴，告訴別人了?是不是這樣?&rdo;

&ldo;我去教堂供述過，所以有一堆神父知道。&rdo;

&ldo;我說真的，你別鬧好不好?&rdo;

&ldo;我怎麼會到教堂去供述?&rdo;

約翰&iddot;卡薩賓慢吞吞地說：&ldo;斯基普，我想不是走漏了訊息。我想馬修的意思是說，內奸就在我們中間，對不對?&rdo;

&ldo;我們中間?我們之中的一個?&rdo;

&ldo;是真的嗎，馬修?&rdo;

&ldo;沒錯。&rdo;我說，&ldo;是博比。&rdo;

第23章

好一陣沉默，所有的人都看著博比。斯基普放聲狂笑，笑聲在斗室中迴蕩。

&ldo;馬修，你媽的，&rdo;他說，&ldo;你說得也太過分了點，你覺得我會相信嗎?&rdo;

&ldo;這是真的，斯基普。&rdo;

&ldo;就因為我是個演員嗎，馬修?&rdo;博比衝著我笑了笑，&ldo;你以為演員同行裡，每個人都認得每個人嗎?光聽名字，比利還以為卡薩賓跟多妮真是親戚呢。我的天，城裡的演員可能比亞美尼亞人還要多呢。&rdo;

&ldo;演員跟亞美尼亞人好像是勢不兩立的兩個族群，而且好像永遠都在餓肚子。&rdo;基根感嘆道。

&ldo;我不認識這兩個人。&rdo;博比說，&ldo;根本就沒聽過阿特伍德跟卡特勒這兩個名字。&rdo;

我說：&ldo;沒有用的，博比。你跟加里&iddot;阿特伍德是紐約戲劇藝術學院的同學。去年在第二大道的加林達劇院，你跟李&iddot;大衛&iddot;卡特勒還同臺演出過。&rdo;

&ldo;你是說那出戲是吧?那出全戲院都是空位，就連導演也不知道在演什麼的戲嗎?哦，演布蘭特的那個就是卡特勒嗎?就是你說的那個人是嗎?&rdo;

我沒吭聲。

&ldo;我們裡面沒人叫他李&iddot;大衛&iddot;卡特勒，大家都叫他戴夫，我想我記得他，可是‐‐&rdo;

&ldo;博比，你這個王八蛋，你說謊。&rdo;

他轉過身來，瞧著斯基普：&ldo;阿瑟，你在說我?連你也不相信我?&rdo;

&ldo;我就是他媽的知道，我認識你一輩子，早就看穿你了。你說謊我會不知道嗎?&rdo;

&ldo;人性測謊機。&rdo;他嘆了一口氣，&ldo;這次你對了。&rdo;

&ldo;我不敢相信。&rdo;

&ldo;你這個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