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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會吧？你不要嚇人呀？&rdo;

&ldo;那為什麼昨晚搜尋一夜，都沒有找到人呢？&rdo;

&ldo;躲起來了唄！&rdo;

&ldo;就是，咱們寨子，最是風水好。哪有髒東西敢來。不要疑神疑鬼胡說。&rdo;

不信的佔大多數。

莫大娘撇下嘴角，又添一句：&ldo;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反正我一把老骨頭，隨便怎麼鬧騰。倒是你們……尤其是老王叔，你新近添了寶貝孫子，可以看好嘍。&rdo;

老王叔氣的鬍子亂抖，指她：&ldo;莫大娘，你什麼意思？我孫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rdo;

莫大娘還翻白眼：&ldo;幹嘛跟我沒完呀？你去跟刑元紹沒完呀？要沒有他，咱們至於住在這山溝溝像見不得人老鼠似的嗎？招惹來煞氣了不也是他嗎？就他當年被老寨主……&rdo;

&ldo;咳咳，莫大娘。到你了。&rdo;裡頭的人招呼。

莫大娘頭一昂，翻著白眼就進去領東西了。

徐氏很和氣，把該得的東西一一點給看，並且還說：&ldo;莫大娘，你家跟別家不一樣，過節那天，還有鴨子和肉粽。&rdo;

&ldo;喲，這光榮我可不敢要。&rdo;莫大娘陰陽怪氣：&ldo;若說死人越多領的越多，不如都讓刑元紹多領幾份吧。誰叫老寨主死的最慘呢。&rdo;

這話，真是惡毒又赤果果打臉。鬧的屋裡空氣都忽然靜下來。

雖然知道莫大娘是個刺頭，嘴裡一向沒好話。但大夥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損刑元紹。

吳師爺看不過去了，板正臉色說：&ldo;莫大娘……&rdo;

&ldo;少來講大道理。我寧可不要那些鴨啊粽的，把我老頭子或兒子還回來就夠了。&rdo;莫大娘提前截了話頭。

她丈夫和兒子都在山寨效力，又都死了。節假日的發東西都是雙份。這點沒有敢說什麼。這是家裡頂樑柱性命換回來的尊重和關照，村人都心服口服。

吳師爺敗退。

徐氏上前想勸幾句，莫大娘甩都不甩，提起分到的東西就走，臨走還說了一句：&ldo;聽過來人一句，找個風水先生看看。真等出大事就晚了。&rdo;

&ldo;哎，莫大娘，你就不盼點好嗎？&rdo;徐氏也磨牙霍霍。

這莫大娘，真是倚老賣老太不像話了！仗著家裡為山寨死了兩人，刻薄太過了。

其他人也都聽見莫大娘的話了，見她出來紛紛閃到一邊。雖則半信半疑，可終究心裡打鼓。興許真有什麼事被瞞住了。不然，為何一下失蹤兩個年輕小丫頭呢？

莫大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點一點打擊刑元紹的威信。把水攪混。

她返回屋裡，去菜園看了看豆角架子倒沒倒？摘了把新鮮青菜回來，去井邊洗了菜，又跟別的婆娘散佈了下編造的謠言，再轉回來時，就上了樓。

&ldo;莫大娘，怎麼樣？&rdo;小毛湊過來。

莫大娘看一眼蔡換兒，竟然還沒醒。便壓輕聲音：&ldo;查得嚴緊。這一路上都有人巡邏。白天是萬萬不能露頭。&rdo;

&ldo;前寨呢？&rdo;

&ldo;前寨倒跟原來一樣。也沒見特別戒備。那邊才發現這丫頭不見了。這會，刑元紹大概悟過來了。&rdo;

小毛讚許點頭：&ldo;大娘，你真行。&rdo;想了想道：&ldo;別人不知，刑元紹是知道換兒這丫頭是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