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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換兒是不能放過的。收為己用風險又極大，殺了吧，又浪費。小毛想充分利用起來，直到她沒有利用價值再廢掉她。

莫大娘老眼一閃，也狠著聲音：&ldo;沒錯，對付這種打小報告的小人，絕不能放過。&rdo;

她看一眼睡著的蔡換兒，疑惑：&ldo;小毛，咱們這樣說話，會不會讓她聽見了去？&rdo;

&ldo;不會。&rdo;小毛肯定：&ldo;我在薑湯裡下了一點藥，她短時間內不會醒來了。&rdo;

&ldo;哦&rdo;莫大娘頓時對小毛又多了一種祟敬：&ldo;還是你想的周到。&rdo;

&ldo;莫大娘，接下來，你這樣……&rdo;小毛挨著她頭碰頭的說出接下來的打算。

莫大娘聽著，不停點頭：&ldo;我明白。你就瞧好吧。&rdo;

雷聲轟隆隆過，雨聲漸歇，風也停了。

第二天，寨村雨霧濛濛，宛如仙境。

公雞打鳴，伴隨牛哞狗吠，世外桃源般存在。

莫大娘早早起床張羅著早飯，把孫子叫醒。不過是粥加饅頭。她孫子小小莫要去村裡學堂上課，自有鄰居小夥伴找過來約著同去了。

莫大娘家沒有養牛，她的田是由寨裡安排人手幫著種。餵養了雞和豬，還有後園種了菜。除了不夠零花外，基本溫飽是可以保證的。

如往常一樣把雞放出來去田地亂竄。家裡還有豬食，提了一桶吃完豬。有村人經過門前，打呼：&ldo;莫大娘，前寨帳房今日發放端午過節的東西，快去領啊。&rdo;

&ldo;知道了。就來。&rdo;莫大娘擦把手。拿了三個饅頭悄悄上了樓。

小毛已經醒轉了，從縫隙裡張望村莊，看到田間阡陌來來往往早起的人互相打著招呼。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莫大娘遞上饅頭，小聲道：&ldo;我去領東西了。隨便打聽下動靜，你小心點。&rdo;

&ldo;大娘，你也小心點。&rdo;小毛生怕她不慎說漏嘴。

莫大娘寬慰：&ldo;我有分寸。&rdo;

每到重要的年節，山寨就會由徐氏統一採購一派物資發放到戶。

離端午節還有大半月，徐氏已經借著前兩天下山機會把物資都採購齊全了。今天休假回來，她就精神抖摟的開始如平常一樣分派。

小毛的事，她還不清楚原委，老高也沒跟她細說，問刑元紹，也含混其詞，她索性就不問了。

嘯山村有多少戶人家都有花名冊的。按冊領物，一筆不會錯。

帳房外間廳，聚集了早早趕過來的村人。大夥都在交頭接耳。

&ldo;哎，聽說了嗎？小癩毛不見了。找了一夜也沒見人。&rdo;

&ldo;早就知道了。你們說，這麼大雨天，她會去哪裡呀？&rdo;

&ldo;就是呀。出山是不可能的。到底躲在哪裡讓大夥都找不到呢？&rdo;

&ldo;我納悶的是，好好的小癩毛幹啥就不見了？你們說，會不會是……&rdo;

&ldo;是什麼是什麼？&rdo;好幾道興奮聲音追問。

先頭那一個壓低聲音：&ldo;會不會是後廚太累太苦，小癩毛受不了一氣之下跑了？&rdo;

認同的點頭：&ldo;肯定是的。後廚那活叫一個多啊。從早忙到晚，瞧小癩毛那身板，熬不下去了。&rdo;

反對的否認：&ldo;不可能。她要受不了，幹嘛還待了兩年多？至於在這時候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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