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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五夏很有可能就知道文藝是在開她的玩笑,並且不會對這麼無厘頭的要求做出任何實質性回應的。
當然,「很有可能」就代表超過75的可能性,和絕對還是有區別的。
即使文藝當時選用了太太這個詞,也不是100保險的。
就在幾分鐘之前,第五夏還在文藝面前發出了「你媽」=「太太」的強烈訊號,迫使文藝的疊字從「二次元」發展到了「三次元」。
「就知道夏夏對藝藝最好了!啊夏夏可以再說一遍遍咩?藝藝要求用手機錄一下下。」文藝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就算地球上的70億人,都無法理解第五夏的語言表達方式,文藝也一定是第70億零一個。
在理解過後,要怎麼處理第五夏的誤解的問題?
是正確引導,還是繼續誤導?
丘位元的地球總代,好不容易在代理權被回收之前,有了一次這麼完美的發揮。
就算是一個誤會,也不應該提供解開的機會。
錄下即是實錘。
「好。」第五夏在文藝舉起手機之後,依言重複了一遍,依然只有一個字。
可一字訣根本就滿足不了文藝想要實錘的臨時起意。
本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原則,文藝決定要抓住這個「五」載難逢的機會:「不是這樣子的啦,夏夏不能這麼敷衍藝藝,你要說認真一點,說一句完整話。」
文藝清了清嗓子,舉起發誓的手指,用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給第五夏來了一次字正腔圓的示範:「我,第五夏,願意給文藝做嫂子。」
然後,第五夏就真的滿足了文藝的願望。
再然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文藝強忍著笑意,用《野蜂飛舞》的節奏,對著仝畫眨眼睛。
「藝藝寶貝兒,你的眼睛怎麼了?」仝畫沒有接招。
除了文藝這個始作俑者,在座的其他人,包括文學、仝畫和等候在一旁的管家,都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啊麻麻,你做的宵夜,形似而神散,等哪天藝藝的嫂子得空空了,讓嫂子做給你嘗嘗!」文藝第一次覺得自己媽媽的理解能力有問題,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現下最重要的,是把第五夏的新身份給坐實了:「嫂子不會介意給藝藝做宵夜的時候在多做一份的吼?」
文藝用同樣的頻率,對著第五夏眨眼睛。
「嗯。」第五夏從仝畫的反應,和文學的沉默裡面,察覺出來了一些問題。
又因為和他們兩個人不熟,所以沒辦法確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第五夏並不是很在意,文藝剛剛讓她說的那句話,是有還是沒有問題。
這個世界上,能讓她在意的人和事,實在是太過稀少。
第五夏一眼就能看得到藏在文學微笑底下抑鬱。
但可是,可但是,那又如何?
第五夏從來都不認為,自己要對這個世界上,所有受困於抑鬱症的人負責。
受困於抑鬱症的人那麼多,她這麼渺小的一個人,能耐幾何?
心理問題,從來是很個人的問題,最終還是要靠自己。
在第五夏看來,她能管好她自己,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如果,在漫長而又黑暗的成長道路上,第五夏也選擇用微笑來化解整個世界的冷漠以待。
那她現在應該已經在微笑中,抑鬱而亡。
有國民紳士那種,見了誰都在笑的,就有第五夏這種,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笑的。
一直以來,第五夏都是冷酷的,並且不可接近的。
她不願意微笑,對著誰都是一樣。
就連撒嬌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