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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王策劃把我們帶回了十二年前,他剛剛工作時的回憶之中……
王策劃說,他的出身很普通,父母是農民,家中是獨子。
他雖然家境不好,但為人老實,又善於學習,因此考上了不錯的傳媒大學,又以優秀的成績和能力進入了我們市的國營電視臺,進入了大城市的工作生活圈子。
但即便如此,王策劃的家境並沒有因為他的工作而有所好轉。
畢竟他一個剛入職實習的新人,每個月只有一千出頭的死工資,在加上年輕人人脈少臉皮薄,不會來事,故而處處受到臺中老領導的排擠。
這個世界,老實人容易受欺負,而恰巧王策劃當年就是那樣的一位老實人。因為受排擠和不懂得為人處世,王策劃在電視臺工作了三年都沒能提拔,每天幹著給別人趕稿子,做攝像的工作,累死累活,卻還是爭一千出點頭的工錢。
那樣的日子很苦,苦到這位才高八斗的策劃只能租住在市郊運河邊上的棚戶區小院,吃每天三塊錢的盒飯,在棚戶區的院牆下自己種大蔥佐料下飯。
當然,即使是那樣的日子,也不是沒有任何閃光點的,至少在那些時間裡,王策劃認識了自己現在的妻子並且成了家。
王策劃說,她妻子是個賢惠的女人,雖然爭的不多,出身也不好,可很會持家過日子,偶爾回來時還順路檢點瓶瓶罐罐換零錢。
結婚之後,兩個人很快有了寶寶,王策劃又在在晚間找了一個給別人矯正文字的小工來幹,每個月多了幾百塊錢的收入,家裡也漸漸紅火起來。
但在兒子出生的那年冬天,王策劃卻開始為自己家的&ldo;空間&rdo;愁了。
過去,王策劃是一個人過,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可現在有了兒子媳婦,這本就不大的棚戶區小院,一小下子就變得更加捉襟見肘。
而最麻煩的是,他們越冬所儲存的蘿蔔白菜,徹底沒地方擱了。
好在,王策劃的媳婦是個細心的女人,她對王策劃說,自己看見隔壁老王家挖了一個地窖,一米多深就行,用木板蓋住,便能解決放菜的問題。
而且那種地窖挺安全,棚戶區如果改造,三擔土就能把小地窖填平,也不會出現被人現罰款的問題。
這個建議可是相當牛的,雖然有點風險,可能解燃眉之急。
於是乎,王策劃便在每天夜裡開挖,白天散土,用了不到一週的時間,搞出了這麼一個小地窖。
原本一切都順順利利,但就在王策劃已然將窖形整好,開始往裡邊碼放白菜的時候,突然現那地窖的邊緣里居然鑲嵌著一個……一隻手長短的瓷瓶子。
瓷瓶很髒,上邊有些暗紅的紋路,口小腹大,邊緣崩掉了一塊,露著白瓷的斷口,但整體上儲存完好。
王策劃看著那瓶子,自然高興的很。
畢竟他生活的棚戶區是立在運河邊上的,因此即便是道聽途說,王策劃也知道我一些過去&ldo;走泥財&rdo;的故事。
尤其讓他記憶深刻的是,前年的一個街坊,就因為蓋房挖沙時找到了多半塊十四橫&ldo;宣德年&rdo;款瓷器而了家,現在已經搬離了棚戶區,&ldo;麻雀變鳳凰&rdo;了。
這樣的誘惑,眼看著到了他的面前,王策劃看著那口小的梅瓶,也是浮想聯翩,他不祈求能因這一個瓶子衣食無憂,只求這東西值個萬把塊錢,幫助他貼補一下家用,便&ldo;阿彌陀佛&rdo;了。
帶著那份見寶的興奮與忐忑,王策劃把那瓶子從牆壁的泥土間細細扣了出來,又放在手心,掂量了一下。
可誰知道,王策劃這一掂之下,竟然又有了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