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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秋葵這個人什麼都還好,就是這張嘴我真心受不了,太……損了。
不過我明白,這位記者實在另類,她大部分時間都在採訪犯人,研究案情和冷嘲熱諷中度過,難免沾染上一些&ldo;屍氣&rdo;。
咱多大度呢,所以我懶得理她,直接大步流星走進了病房,用事實證明自己的價值。
病房中,不見警察,除去王爽的父親之外,便只有當事人王策劃,有氣無力,病病歪歪的趟在床上。
入院之後,為了治療,王策劃被剃掉了頭和鬍鬚,也明顯消瘦了不少,他眼神呆滯的厲害,和個行屍走肉一般,從始至終就沒看過我一眼。
我走近病床,先小聲沖王策劃的父親問好,隨後對神情木訥的王策劃小聲道:&ldo;策劃,我是霍三思,魯味居的老闆,在你家別墅,是我救的你,記得麼?&rdo;
王策劃聞言,麻木的臉上劃過了一絲抽搐,隨後他扭過頭來,看著我。
微微點頭,王策劃輕伸纏滿石膏的右手臂,沖我道:&ldo;知道,謝謝你,坐。&rdo;
我聞言,並沒有動,而是先微笑,隨後輕輕俯身在王策劃耳邊。
我告訴他道:&ldo;您家的事情我大概瞭解,其實我不光能救您……還能救你兒子。&rdo;
我感覺,這王策劃既然敢在家裡供奉小鬼,也絕對知道他兒子身上附著的是個什麼。
而且作為一個爹,我不相信他不關心兒子的安危,以這裡為切入點,王策劃定然會慢慢告訴我一切的。
果然,就在我說出那句話後,王策劃的臉上猛然抽搐了一下,隨後以近死灰的臉上重新燃起希望。
他看著我,抑制著自己的激動,問話道:&ldo;你……你什麼意思?我不懂。&rdo;
我聞言,知道這個王策劃還是不能輕易相信我的,那地下供奉的邪教法器也是難以啟齒的&ldo;家醜&rdo;,換誰誰也不會主動挑說。
對此,我不得不耐著性子又道:&ldo;王策劃,有些東西家裡能養,有些東西家裡不能養,這道理……您比我明白吧。&rdo;
聽了我的話,王策劃突然扭頭,對自己的親爹說道:&ldo;爸爸,您……出去一下好麼?我想和霍老闆單獨談談。&rdo;
王策劃的親爹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倆,顯然完全搞不清狀況。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遵從王策劃的意思,佝僂著背,走出了特護病房。
頓時間,病房裡安靜了下來,除了呼吸聲,只剩下心電記錄儀的跳躍。
王策劃沉默了片刻後,於我說道:&ldo;你……能救我兒子?&rdo;
&ldo;那要看您和我說什麼了?&rdo;我開導道:&ldo;有關於那個養魂罐裡的東西,你說的越多,我能幫助你的就越多。&rdo;
一提道養魂罐三個字,王策劃便如瘋一般拼命的搖著頭,他沒什麼力氣,可依舊撤著嗓子喊著:&ldo;不能!我不能說……會殺了我的,殺了我……&rdo;
王策劃的狀態不穩定,心跳也在不停的上升,我知道在這樣讓他下去的就得瘋,於是趕忙捂住他的嘴,同時沖他耳朵小聲說話。
我張嘴,隨後說出了一句完全是能穿透他心窩子的話來!
&ldo;你要是不和我說,那麼死的,就是你兒子!明白麼?&rdo;
咱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