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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百戶還在宮裡好嗎,徐欽沒好氣的看了尉遲迥一眼。他知道尉遲迥是出於好意才教他的,畢竟整個冥眾所就他武力值最低,畢竟人家都是從小訓練,而他是因為體質而中途加入的。雖然他有拍死妖物的自信,但倘若對方的武力值和那晚來襲尉遲府的黑影相若,他也只能躺下被對方斬。
思及此,徐欽又來力氣,道:「尉遲千戶,標下可以了,繼續吧。」
尉遲迥眼眸閃過笑意,他就知道徐欽不會不明白他的苦心,笑道:「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徐欽揮起木棒,認真道:「不用尉遲千戶手下留情。」
其實他根本不用在意如何面對尉遲迥,畢竟他光是應付新學的繡春刀用法已花了大半精神和力氣,那些心底小情緒,早已被拋諸腦海,忘得一乾二淨。
練了一整天,尉遲迥見徐欽這般努力,便罕有的放過對方,宣佈晚飯後便可休息,不用再揮刀了。可晚上他們也沒休息多久,正當徐欽打算早早睡覺時,賀桐來了。
她臉色不太好,精明如尉遲迥馬上便閉嘴了,她說什麼他便做什麼,沒有一絲反抗,萬一賀桐一時燒了這裡可不好解釋。徐欽見著尉遲迥不作聲,自然也是跟著的。
「手續已辦好,你們現在跟著我回北鎮撫司。」賀桐環視了牢裡一眼,目光落在那兩枝木棒上,道:「沒有東西要帶走?」
「沒有。」徐欽亳不留戀道。
賀桐眸裡劃過淡淡的笑意,她哪會不知木棒的用途,只是隨口一問:「好,走了。」
其實看賀桐臉色就知道沒好事,但沒道理事件未了結放他們倆出去,因此尉遲迥忍不住出聲問:「事情解決了?」
賀桐頓了頓,道:「回去再說。」
尉遲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得不回北鎮撫司才可以說,證明情況是極度不妙。
回到冥眾所,二人換過賀桐一早備下的衣物,尉遲迥道:「說吧,什麼事。」
賀桐臉色依舊是那麼難看:「小繼光遇襲了。」
尉遲迥大驚道:「怎麼回事!」
賀桐嘆了一口氣道:「你先冷靜一下,他有小明明看著,傷勢也不嚴重。」
徐欽一直覺得自己新加入說不上話,因此在這些場合他大多是光聽不說,但這下子他也忍不了,開口道:「什麼時候受傷的?明明昨天早上見他還好好的。」
賀桐看了徐欽一眼,又看看尉遲迥一眼,低聲道:「昨天晚上……那傻子,他是故意撞上去,為的就是把你們弄出來。」
尉遲迥臉色立時黑了,但幸而理性還在,知道這事不得張揚,也就只能跟著壓低聲音:「我和徐欽去還不到這個地步!」
賀桐搖搖頭,開始把整件事娓娓道來:「你們不知道事情到了哪個地步,小繼光這苦肉計最能快刀斬亂麻。」
「遲大學士和遲三少昏迷不醒的事很就傳了出去,雖然葉衡已經說了是魂魄不見,但他繡衣的身份是隱藏的,因此那班文人覺得是法師的話不可信,認定有人下毒,刑部的人很快就上門了。小明明有心訓練小繼光,只叫葉衡以法師身份跟著,我不插手這事。小繼光回來說刑部的人暗中刁難,好像是不想我們查到東西似的。」
尉遲迥眼底一暗,只說了兩個家:「遲家。」
賀桐冷笑一聲,道:「他們居然認為繡衣一直壓在他們頭上,是因為遲大學士。有了你這麼一個兒子在,遲大學士只會放任繡衣的所作所為,而他們之前願意和繡衣共處,也不過是看在遲大學士的份上。若然他這麼倒下了,對他們來不單不是壞事,甚至是件好事。」
尉遲迥的語氣冷得像冰似的:「我不信其他大學士沒有插手。徐欽,看看這就是官場,你倒了其他人巴不得多踩你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