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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烈忍笑忍得辛苦,見徐欽還是一臉正經,心裡默想昨天太子那副「跟了我」的臭臉,才勉強裝作無事道:「對,他太不小心,你應該堅持跟著他。」
徐欽不知孫烈在坑尉遲迥,只是單純以為對方認同自己,點頭道:「我下次會的。」
孫烈轉身背對徐欽,內心一片「哈哈哈哈哈哈」。
黃昏的時候太子差人來了。
「殺人者是名太監,和那宮女是對菜戶,因發生爭執而殺人。太子殿下已下令處置那膽大包天的太監,先生請放心。」傳話的太監是如此說道。
若問尉遲迥信不信,他斷然是不信的,若是在一怒之下殺人,那宮女的死法不會如此奇特,但不管事實如何,太子認為的真相便是真相。
「案件能水落石出是好的。」尉遲迥隨口恭維了一句。
「先生剛來就發生這樣的事,讓先生見笑了。太子殿下已下令設宴好好招待先生,順道和其他官僚見面,彼此瞭解一下。」
這是借群眾之口坐實變節之言?尉遲迥心中暗惱,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好的,那時我們自會出現。」
太監臉色變了一下,他在宮中當差這麼多年,即使是外頭那些宮,也會稱他一聲「公公」,那知眼前這幾個不但沒有奉上銀兩,還在他面對自稱「我」,簡直是不知好歹。
尉遲迥裝作沒有看出太監的黑臉色,還一臉不在乎把人送走,他很清楚這些太監圖什麼,只是他不願意給。他相信東宮必有靖王探子,和伺候太子的打好關係,那以後在靖王面前真是水洗不清了。
「太子破案了,有何看法?」尉遲迥關上了門,對著房內那一人一妖問道。
孫烈看了尉遲迥一眼,沒有說話,畢竟對方壓根兒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他從頭到尾只是在問徐欽一人而已。
「如果是菜戶,沒道理宮女的頭會不翼而飛,太監要來何用。」徐欽一針見血道。
「對,不過是堵住他人之口,那太監怕是替死鬼。」尉遲迥坐下來,給他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些日子他努力重現屈莫敖的泡茶法,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成功過。
「這事你們繼續說下去也沒有結果,不如先說說今晚的鴻門宴。」孫烈反了一個白眼,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還會在討論案情。
「有什麼好說?」尉遲迥挑眉道:「太子想耍我們,我們現在拒絕得了嗎?」
「所以你打算就這樣由著他?」孫烈不相信尉遲迥會這麼輕易屈服。
「我這不是在等你的分︱身回來嗎?」尉遲迥反問,情報收集需時,最忌按捺不住提前動手,因此他這個下午什麼也不幹,免得無端驚動那些大內高手,讓孫烈行動上來更加困難。
「你可以不用這個平淡語氣說出來的。」孫烈氣惱道,原來他是秘密行動,哪知尉遲迥老早就看穿他了。
徐欽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句,默契得有如夫妻拌嘴,心裡閃過不爽,語氣自然也好了哪裡去:「孫烈你這麼怕的話,可以用美男計勾引太子。」
孫烈眼角一抽,他不就是多和尉遲迥說兩句話,就引來徐欽的針對。
自然明白徐欽發難代表什麼意思的尉遲迥馬上笑得合不攏嘴,跟賀桐時季海不高興、跟徐雁風說話時他不高興……尉遲迥這次再反應不過來真的跪洗衣板反省了。他一手攬過了徐欽,對著孫烈輕笑道:「對,你的臉蛋對上太子的胃口,去勾引吧。」
徐欽被尉遲迥這麼一抱僵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下來。沒錯他是吃醋了,所以這次他無論如何臉紅也不會從懷裡逃出來。
現在的孫烈活脫脫就是一隻顏狗,哪日他眼殘看上了尉遲迥怎麼辦?
孫烈無言看眼前二人,一個笑得像傻子,一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