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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覺得我爸爸和這件事情有關。&rdo;

&ldo;嗯，確實有關，他被傅清正利用了，那些倒閉破產的公司不少事傅氏強勁競爭對手。傅清正很喜歡用這種手段。&rdo;

凌煙捏拳。

雖然父親入獄同他自己無法戰勝貪慾有關，但傅清正肯定在其中有不可或缺的推波助瀾作用，而那時候，他還是凌煙敬重的傅叔叔。

&ldo;傅清正隱藏得真是深，那時候他和爸爸是好朋友，我爸經常在我們面前誇獎他，我也以為他是一個值得敬佩的長輩。&rdo;

陳靳說：&ldo;商人接近一個人，本質上是因為他有利用價值，他們很擅長偽裝，以後把眼睛擦亮點，嗯？&rdo;

凌煙緩緩沉了口氣。

商人，商人……

她恍然想起什麼，側首問：&ldo;這麼說來，你不也是商人？&rdo;

&ldo;我是商人，但我不對我愛的人偽裝，比如你。&rdo;他一字一頓，眼睛閃著誠摯光芒。

&ldo;我也不會。&rdo;凌煙說。

陳靳蹭了蹭她，&ldo;什麼時候洗澡？&rdo;

&ldo;我現在去放水，等會我叫你。&rdo;凌煙從他懷中鑽出，進了浴室。

浴缸的水漸漸滿了，浴室氤氳，&ldo;陳陳，你先進來吧。&rdo;她拿了他的睡衣掛上，回頭，他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站著，眸光沉沉。

&ldo;幫我。&rdo;他抬起右手臂。

她幫他扯下上t恤，開始著手解決他的皮帶，動作不急不緩。瑩白的手和深黑的褲子色調差明顯，難免不讓人浮想聯翩。

最後一件的時候，她看著某個位置，目光掃在那輪廓上。

她一動不動地盯著，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看得他口舌乾燥，簡直折磨神經。

&ldo;磨蹭什麼？&rdo;

浴室的密閉空間，他低啞的聲音無形中沉了幾分，敲打著她的耳膜，&ldo;想摸？&rdo;

&ldo;陳陳！&rdo;她嗔怪地瞥他一眼，&ldo;你真以為，我一點都不會害羞？&rdo;

她把濃密長發紮在肩後，臉龐白淨精緻。低垂眉眼時，平日裡御姐氣場現在消退不少，反倒有種鄰家女孩感。

陳靳笑了，瞥見她耳根上一抹粉，&ldo;原來你也會害羞，不常見。&rdo;

他將她推到浴室光滑牆壁，叼住她誘人紅唇，在她即將從牆壁滑下時，放開她，鼻尖抵著她的，&ldo;害羞沒用，該幫的還是得幫，動作快點。&rdo;

他怕她再磨蹭，他現在就會忍不住。

&ldo;你覺得水溫還適合嗎？&rdo;凌煙坐在浴缸邊緣，手上拿著個勺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往他身上淋著，&ldo;會不會有點燙？&rdo;

她看向他時，從這個角度，剛好擋住身後那盞燈，她臉頰兩側鑲上一層淡淡光弧。

光很溫柔，她也是。

&ldo;有一點冷了。&rdo;陳靳說。

&ldo;你等會啊，我給你加點熱水，&rdo;她搗鼓一番之後，又彎腰去夠他的右手，&ldo;右手抬高點，小心別碰到熱水。&rdo;

他依言照做，包裹身體的水在不停升溫，他的手臂也在升溫。

&ldo;現在這個溫度你感覺怎麼樣？&rdo;

許久沒有得到回覆，她停下手動試探溫度的動作，看向陳靳。

他只是看著她，幽深眼眸漆黑一片，最深處的燃著一簇小火苗，忽然之間，凌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