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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偏偏是這個時間。
他當初已經&ldo;死&rdo;了啊,難道趙琮知道其他事情?
他不由有些擔憂,隱隱覺得他的刀,興許掉到了不該掉的地方。昨日他難得做好事,看在趙琮的面上,救了趙叔安一回。
刀,是否就在拉扯間,便掉在了那處?
他頓時將眉頭皺得更緊。
第87章 且那把刀真成了刻在他心頭的一把刀。
趙世碂也知道, 他此刻當立即回杭州才好, 可他找不著那把刀。
他不能回去。
且他已回不去,城門處每日都有侍衛在搜查, 見著年輕的兒郎便要問仔細年齡與家中情況。
他再有能耐, 也不能飛簷走壁翻過城牆。
他只能留在開封府, 還住在元家茶樓的後院。這茶樓原本便是他的產業,他重生歸來後, 拿著他娘攢下的銀子, 令穆扶在外頭開的。十年間這生意已是越做越大,將一旁的其他鋪子也盤了下來, 儼然已是東京城內最大的茶樓。
五年前離開前, 吉祥應得好好的, 可元家茶樓從未有信傳於他。
他甚至懷疑吉祥是否已經死了,否則何至於如此?可吉祥是個機靈人,最會自保,不當輕易死才是, 但若不死, 為何一點音信也無?他問得清楚, 這五年來,從未有過信鴿飛來。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他更想與吉祥取得聯絡,卻又不敢輕舉妄動,他怕被趙琮發現。尤其,趙琮竟然在找他。趙琮是不信他已死?這些年來, 竟然一直還在找他?
饒是他,也覺著有些難以置信。
元宵那日,匆匆一面,可趙琮笑得依然如往昔那般,仿若從未變過。
趙琮不該如此啊,他們也不過相處近一年罷了。
他的離開與留下,不該令人惦記才是。
他又哪來的本事令人惦記這麼久?
且那日僅僅見了趙琮一面,他又變得奇怪起來。他萬事不怕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他怕趙琮,怕極了。
這幾日,他一面令洇墨出去找刀與打探,一面只能留在茶樓內獨自煩悶。
侍衛們已瘋魔,在城中逮著人就要問。據洇墨說,甚至有些身量高的小娘子,也要被攔下,生怕她們男扮女裝。
而這幾日的東京城也著實熱鬧得很。除了侍衛們跟翻地似的找人,還有一事。
這話得從惠郡王趙克律說起,他那日從宮中出去後,便尋機將孫竹清騙出來,堵在一個沒人的宅子裡,令人將他打了個半死不活,還專門沖他身下那處打。
孫竹清是個草包,想騙出來實在容易,找些美人去,一勾一個準。他被打得半死不活,身下那處更是廢了。趙克律也不放他回去,繼續將他困在宅子裡,不讓任何大夫給他醫治,擺明就是拖著要讓他身下那處徹底壞了。
即便這般,惠郡王府的人還是不甚痛快。趙叔安文雅,膽子又小,醒來後,人還迷糊,根本說不了話,她被嚇壞了。
她的哥哥趙叔華,一氣之下,連面也不遮,親自又去將孫竹清揍了一頓。
孫竹清消失了幾日,忠孝伯府中人倒也還好。畢竟孫竹清往常也曾如此行事過,幾日不著家,他們只當他又在外胡鬧。況且他瘋了幾年,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家裡人都不敢過分刺激他。
這日,孫竹清的娘親於氏還在與丫鬟說要給他相看媳婦兒的事,孫竹清也已二十二歲,卻因名聲不好,沒有人家願意嫁女兒給他們家。偏於氏心大得很,以為她兒子便是娶公主也能娶的,輕易不往低門人家看。
如今幾年拖了過去,她已是有所覺,正與一個常在大戶人家行走的媒婆劃拉那些沒落侯府家的小娘子,她的貼身丫鬟突然衝進來,張口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