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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一件數得心裡一陣陣的發甜,又一陣陣的發酸。
洛子塵說喜歡他的時候,是對他說的嗎?洛子塵和他在山洞中意亂情迷地滾在青石的床上時,心裡是在他一起的嗎?
洛子塵確實在長搖重明殿前,堅定地給當時叫著要公審他的杭谷說了一句抱歉。
但一個月前洛子塵也說了這些全算是全了當年情意。
他和洛子塵當年也算是朋友吧,洛子塵當年算計他算計得毫不猶豫的,此時此刻心懷愧疚且無傷大雅地在一個月前救他一命,實在也不算什麼,畢竟他此刻對仙門也沒什麼威脅了。
可是……
洛子塵的喜歡是對他說的嗎?洛子塵對他到底是什麼想法?洛子塵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這些東西難道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過去了?
甚至還不明不白地和他滾到了一起……
當然他們都是男的,雖然他是第一跟人如此親密,他也沒覺得自己吃虧什麼。
但這麼多東西,都沒有和洛子塵攤牌說清楚,真的是意難平。
而且甚至那句幾乎可以算是絕交的話,洛子塵都不當面和他說清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司馬尋吸了口氣,捏緊手中的玉佩,隨即將玉佩上套在了脖子上,急急往靜室外走了去。
他剛走出門,沒想到便瞧見了守在靜室外面的容奕,不由一愣,開口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屬下……」容奕遲疑了一下,沒有回答司馬尋的話,反倒問道:「君上要走?」
「與你無關。」司馬尋淡淡道。
容奕彷彿有些難過地沉默了下來,聲音有些沙啞地繼續道:「明日便是繼位大典,君上不如等明日過了再走。」
司馬尋愣了愣,這才把目光仔細地落到了容奕身上打量了一番,回憶的碎片在腦海里復甦了一部分。
他猛地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他之前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片刻之後,司馬尋看著容奕冷靜道:「你也算是我養大的,當然,養得可能不那麼盡心。這些年你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掙回來的。只是那日在元陽城中——」
「君上不用再說了,屬下都明白。」容奕突然打斷了司馬尋的話。
似是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急促不夠尊重,他又連忙繼續道:「是屬下的錯,是屬下一直都在肖想了不該想的東西。」
司馬尋此時此刻其實極難得的有了些許的心軟,因為他正好也處在了為情所困的階段,很能理解容奕心裡的痛苦。
他挺想安慰一句這個一直對他忠心耿耿的屬下,當然,這可能不能說成忠心。
但沉默了片刻之後,司馬尋還是冷冷地回答道:「你知道就好。」
這個東西,是不能拖泥帶水的,如果你真的為了對方好,也確定自己無意和對方發生什麼糾葛。
司馬尋又繼續說道:「至於明天的繼任大典,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容奕臉色明顯更差了。
不過司馬尋覺得他能挺過來。
就像如果自己這次回長搖萬靈湖如果沒有一個能讓自己滿意的答案,他也一定能挺過來。
說完,司馬尋便要轉身離去。
誰料,容奕這時又在身後急急道:「君上,屬下還有一事。」
司馬尋到底還是耐著性子回過了身來:「什麼事?」
容奕:「是關於沈尋的。」
「你說。」
容奕輕輕從嘴中吐出了一口氣,一口氣說道:「屬下這段時間去查了沈尋的身世,其實沈尋真實的身份被長搖山漏查了。」
「他即不叫沈尋,也不是從小被拋棄的孤兒。」
「其實他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