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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趕緊走吧。」
——
極北之地,九幽宮。
九幽宮的宮殿坐落在一片白皚皚的雪山之中。
極北之地萬年積雪,幾乎可以說是寸草不生。
不過九幽宮的宮殿之中倒是不像外面一般冰寒刺骨,只要過了幾道石門之後,便有專門設定的取暖的陣法,陣眼中嵌有靈石,只要靈石中的靈力沒有徹底消耗殆盡,殿中便能常年溫暖如春。
容奕裹著一片冷得刺骨的風雪從九幽宮外面走了回來。
花芸剛好在九幽宮宮門的不遠處,見狀連忙走了過來,連忙給他將外面紫黑色的披風拿了下來。
而花信,前些日子倒是回來了,不過回來的時候剛好遇到容奕心情極差,現在還被關在九幽宮的地牢中。
「君上呢?」容奕問道。
這個月容奕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問這個,花芸早有準備:「在靜室裡。」
「在做什麼,知道不?」容奕問道。
花芸垂了垂眸。
容奕一看就知道了。
司馬尋肯定又躲到靜室去喝酒去了。
這話說出來會引得他不高興,所以花芸不敢說。
沒再多說什麼,容奕快步朝九幽宮司馬尋專有的靜室走了過去。
站在靜室外,他伸手摸了摸懷裡的東西,臉上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隨後伸出手來,往靜室的門上鄭重地敲了敲。
「誰?」帶著幾分迷離的聲音傳了出來。
「魔君大人,是屬下。」容奕回道。
隨後,靜室中便久久沒有再傳來動靜。
容奕等了大概半刻中的功夫,這才又敲了敲靜室的門,這次司馬尋是一點回應都不給他了。
沉默片刻之後,容奕伸出手輕輕將靜室的門推開了,果然看見靜室中司馬尋坐在地上靠在牆邊,手邊全是一壇一壇空了的千日醉。
似是聽到了他進來的聲音,司馬尋抬頭慵散地撇了他一眼,語氣不怎麼好的說道:「你進來幹什麼?說了可以進來了嗎?出去!」
容奕張了張嘴,臉色不怎麼好,不過片刻之後還是道:「君上,對不起。不過我進來是想說,那件事情,我答應您。」
聽到這話,司馬尋的臉上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他和容奕回了九幽宮後,他讓容奕繼任九幽宮魔君之位,這小子一直不答應。
「好。」司馬尋點了點頭,又道:「準備準備吧。」
「是。」
「您,屬下……」容奕摸了摸此刻放在懷裡的東西,猶豫道。
「行了,出去。」司馬尋從地面上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朝容奕擺了擺手。
容奕遲疑片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地默默退出了門外。
靜室中又安靜了下來,不過這番司馬尋卻是從醉夢中清醒了過來。
他揉了揉有些疼的眉心,突然發現自己的手中捏著一物。
借著靜室中微弱的光芒,可以看見這是一塊白玉的芝蘭佩。用手輕輕摩擦,還可以感覺到芝蘭佩的一角刻著一個小小的「塵」字。
司馬尋皺著眉頭思考了起來。
他是什麼時候把這東西給翻出來的?是從哪裡又給翻出來了的?
隨即他臉上露出些不快來,明明他早就將東西給扔到了看不見的地方,居然今天又出來了。
不過出來了也正常。
把這東西丟第一次的時候,他給放到了九幽宮儲物的雜室中。
那儲物的雜室平日裡一百年也不會進去一次,可他將東西扔進去了後,隔三差五就莫名的想要往裡面跑一趟,引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