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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安心閉了眼，又聽小楊說：&ldo;不過您收拾東西滾蛋的機率比那彗星撞地球還小，只要您不走，我就老老實實呆在這兒，哪兒也不去。&rdo;

小楊表完決心，把茶端過來。

&ldo;秦經理，您別嫌我多嘴，今天晚上就算您得罪羅董也別去。&rdo;

秦歌又把眼睜開，仔細瞧著小楊一臉的真誠問：&ldo;早上你聽見了?&rdo;

小楊四下打量，看沒人才低聲說：&ldo;是昨天晚上。&rdo;

&ldo;他還約了幾個合作夥伴，裡邊兒有旗樂的董法務，還有一夥亂七八糟的人。&rdo;

&ldo;謝謝，知道了。&rdo;

秦歌也知道，最近羅家只要有什麼交際應酬，對自己那是基本縫事必帶，好在新專案馬上完成，自己這頭老噘驢馬上就能撩蹄子不幹，但是轉念又一想，說不定還能臨走套套話，又覺得也不是白去。

&ldo;我看著辦，你晚上留在這兒，把資料整理一下，我明天來看。&rdo;秦歌決定不先打草驚蛇。小楊看勸不動，索性就答應，溜到隔壁搬材料去了。

秦歌上午得空，順便去了趟醫院。

&ldo;最近老是手抖，還有間歇性耳鳴。&rdo;秦歌坐在鋪的嶄新的條文床單的病床上，回憶最近的不舒服。

&ldo;說實話，秦經理，這樣對你來說是有風險的，我問你，最近是不是主動接受過去的刺激?&rdo;

劉醫生皺著兩條濃眉，讓秦歌不自覺坐正身子回答：&ldo;是。&rdo;

&ldo;我知道站在外人的額角度我沒法兒決定你嘗試自愈的做法，但是作為醫生我得誠實的說你這樣很危險。&rdo;

秦歌說：&ldo;我必須得想起來。&rdo;

&ldo;為什麼不能就保持現在這樣兒呢?&rdo;劉醫生再次強調，&ldo;從你的身體狀況來說，維持現在是最好的。&rdo;

&ldo;這還不夠。&rdo;秦歌也是執拗的可怕，&ldo;您所說的風險不是都不確定嗎?&rdo;

&ldo;你的死活也不確定。&rdo;劉醫生更嚴肅了，忍不住把秦歌的腦補ct拿給他看：&ldo;現在你的中樞神經已經在刺激下呈現不規則的神經波動，所以再刺激下去的結果是你恢復記憶一如往常，還是腦細胞受損造成跟大面積的腦部創傷，這些我都不能向你保證。&rdo;

劉醫生看秦歌低著頭，還怕他知道情況後會擔心，剛想安慰，就看他把頭抬起來，露出兩排白牙，也是劉醫生頭一次見他這麼笑，有點愣。

&ldo;也就是說，我還有一半的機率會好對吧?&rdo;

作者有話要說：

在恢復記憶的邊緣躍躍欲試

第72章 我的人。

原本秦歌一直吃著安定藥，等出了醫院。

他把包裡的一個小白瓶，甩到垃圾桶裡。

期間王野給他打了幾次電話，他都沒接，就回了個簡訊：

‐晚點去找你。

對方秒回：

‐我現在就要見你。

秦歌心臟擂鼓，耳朵又嗡嗡響個不停，手開始發抖，敲了幾個字回去：

‐二十分鐘後，公仔貓。

公仔貓就是自己常去的那家gay吧。

在裡面自己總是可以莫名的安心，等秦歌趕到的時候，王野剛坐下。

前後不過十分鐘，王野的背影立在吧檯前面，因為是生面孔，秦歌注意到有幾個身段不錯的小男孩兒湊過去，都被對方揮揮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