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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子給的宋江歡喜,花榮感激。就連那到了後房歇息的鄧元覺得到莊客通報後,都心中為晁蓋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齊魯綠林的大豪,做事大氣。
而宋江卻還有事宜要與晁蓋說。
「保正可知道小弟手中的是甚?」
宋江從袖袋中掏出一個不大的小盒子,開啟來看,內中儘是晶瑩雪白的顆粒。晁蓋第一時間裡就道出:「鹽?!」卻是瞧精鹽都瞧慣了。
「非也。此乃糖砂,名曰晶糖,又名白砂糖。」
「近日裡剛於市場出沒,小弟遣派人手探看了一二,那來源與梁山水泊似有相重。」
宋江可不是在覬覦梁山泊的妙法,雖然這等妙法是那萬金都不換的點金術,宋江卻也不過於心熱。他更想要的是能從梁山每月拿到一批上好晶糖。
這市面上的白砂糖太過稀少,如果能提上兩包白砂糖,便是到縣尊門前拜訪,也不缺禮的。
而如果他能每月拿到手一批固定晶糖,對於宋家的發展是大有裨益的。
那白砂糖在晁蓋手中或許只是等價的銀錢,在宋江手中又有另一種利益了。
「梁山泊既然能出精鹽,再弄出這晶糖也不過等閒。此時容易,包在為兄身上。」賣給誰不是賣啊,梁山泊圖的不就是個錢麼。宋公明的錢就比其他人咬手嗎?
到了宴席時候,不用多說,鄧元覺自然被晁蓋請了出來,與宋江、花榮相會。那花榮是何須人家,鄧元覺還不知曉;但是這宋江的名頭,便是在江南都大大的有名。說起那孝義黑三郎來,不知道多少江湖豪傑會豎起大拇指來。
而對於摩尼教,宋江也好,花榮也罷,雖然對那教義是不敢恭維,但卻知道方臘一夥人一不害民殘生,二不為官府鷹犬,如此就算是江湖好漢。
這酒席上,晁蓋、鄧元覺豪爽,花榮英武,最low的宋江也是個善於言辭,慣於交際的高手。是以這一場酒吃下來,彼此就已然是兄弟相稱了。
而來日即將被這一群人拜訪的陸謙,現在卻正木木的看著天空,他剛剛才想起來一件事。
這政和四年都過去了,怎的沒聽聞到楊志的訊息?
原著上明明說著他從梁山腳下經過,與需納投名狀的林沖大戰三十來合不分勝負。
那林沖是冬季裡投奔的梁山,風雪山神廟麼。剛上山就與楊志一場好鬥,這說明楊志也是在那個冬季裡。可眼下都要開春,再過些時日,運河都開船了。這楊志是怎的一回事?
是已經順順利利的過了梁山,還是根本就改換道路,不打梁山經過了?
前後者都甚有可能。
前者,現如今的梁山已不做那劫財害命的勾當,楊志一擔財貨,自然無須困擾。而後者,他若是改道也是平常,梁山泊殺敗了官軍徵討,明顯勢大。可不是原著上林沖剛上山時候的模樣了。
那時候的梁山,一個拿得出手的頭領都沒有;林沖剛上山,訊息都還未傳播出去。楊志不怕也不奇怪。現在面對聲勢浩大的梁山,楊志起了別樣心思,小心提防,也正常。畢竟他那擔財貨可是他賴以翻身的資本。
只是可惜了。沒有相見一番,做個順水恩情。
陸謙倒不認為能見上一面就把楊志拉上山寨來,人家是什麼人啊?祖上是金刀令公。這個水滸時空的北宋,雖然沒什麼天波府楊家將,但人家是三代將門之後,五侯楊令公之孫。在這祖宗的榮耀比天都大的時代,那是能壓死個人嘞。
讓楊志上山落草,非是那走投無路之境——失了生辰綱,死都想到了,是萬萬不能的。
但是前段日子山寨裡喜事連連,叫陸謙愣是將楊志忘在了腦後。這眼看著冬去春來,他才一拍大腿,驚愕的發現自己竟是忘了戲碼了。
不過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