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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結合前世對灌輸忠君思想的課程,使得本來就與曹性朝夕相處,及有曹性授課,相當於曹性門生。
在這忠君、尊師、重道,都極其看重的時代,且漢朝去古未遠,商周等朝,我臣子的臣子、不是我的臣子,這種雙君思想依舊濃重,因此這忠君忠的第一位還是主君、主公,天子、國君,還在其後。
這使得親衛營出來諸將,對曹性的忠誠度,普遍很高,這也是曹性創世的根基之一。
現在要安排的事宜,正是需要忠自己這個主君的時候。
一個眼神,虎豹義從默契的屏退左右,拉起警戒。
曹性深情的看著皇甫郯:「師兄,這次我領三萬大軍南下,但象林及日南這家,不能有失,而且,因為忙著訓練士卒,籌備物質,調集軍隊,區連的同黨一時沒辦法顧及,讓他們逍遙法外了一個月,可如今大軍出征,家宅空虛,區連又不知所綜,也不知是不是逃到了南方,因此,這些叛逆同黨就是最大的隱患。」
皇甫郯點了點頭,面露難色,與曹性朝夕相處,又在最親近、最忠心、最崇拜曹性的親衛營待了那麼久,對曹性的多少有些別樣的想法。
但曹性有恩在先,自己又在堂兄皇甫酈的縱容下,已認曹性為主,且離開家族時,族中支援他這一支南下的長者,囑託他跟隨曹性開闢一片天地,為皇甫家營造一個後路,營造另一個裝雞蛋的籃子,這些話,依舊記憶猶新。
但一聽曹性的語氣,就知道,這次的行動可能有些讓自己接受不了的地方。
曹性看著皇甫郯面露難色,一臉的糾結。
皇甫家終究還是皇甫家,忠於國君思想的家族環境下,讓他成為忠於自己這個主君,還是有些困難的,任重而道遠吧,反正漢室最後的一點神聖,最後一位勉強算是天子的漢靈帝也沒多久活了。
剩下的褥子劉辯、劉協,已經稱不上是皇帝了。
到時大勢所趨,皇甫家總會有明智者站出來,如皇甫嵩這樣能力出眾,又被漢室虐了千百遍,依舊為漢室赴湯蹈火,陪葬的,終究是少數。
曹性暗自嘆息一聲,有些失落的開口道:「師兄,不如這樣,某這有兩個不一樣的事宜,卻都需要你。」
「但說無妨!」皇甫郯看到了希望。
曹性做出一副鼓勵的樣子:「師兄,包曹軍慣例,親衛營的學習培訓,已經完成,讓你屈才這麼久,如今也是提升的時候了。」
曹性看皇甫郯恭敬的聽著,沒有因為謙遜而打斷自己,於是接著道:
「象林縣長因為區連叛亂,而死於亂軍之中,某這太守代行縣長也有一月,過不可無君,縣不可無長,這其一就是某上朝廷上書,舉薦你為象林縣長,並在我出征南下期間,代理日南事宜,留守日南,保衛日南,同時清除區連餘孽。」
一縣之長,皇甫郯這一代,最有出息的皇甫嵩嫡子,真四百石、皇宮侍郎皇甫堅壽,侄子,真四百石,揭陽縣長皇甫酈,餘等不是低於真四百石的小官,就是基層的武官,乃至閒賦在家。
如今,可如果接了這個職位,代理了日南事宜,那難免要為曹性謀私,做掃除異己的事情,這不是皇甫郯想做的。
不由等待著曹性提出第二條選擇。
見他依舊不說話,曹性沒有多加勸導:「師兄,如果你不願代理日南事宜,那我們的軍師蔣琬,只能留守日南了,這其二就是,你代替蔣琬的謀主的地位,在軍中任高階參軍,行比兩千石,軍司馬之職。」
軍司馬是比兩千石,但一個是一方之主,一個只是軍中武官,且還是沒有實權的參軍。
聽曹性說完之後,皇甫郯鬆了一口氣:「主公,某願為參軍,為主公出謀劃策,但某現在只是軍侯,未立寸功,不敢居軍司馬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