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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個女生長什麼樣呢？&rdo;

&ldo;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到雷馳工作，就只聽說她個子挺高的，穿了一條大紅色的冬季長裙。&rdo;

那條裙子是我最喜歡的一條，所以都不需要回憶就有了答案。我的心砰砰跳了起來，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麼巧合的事。如果鄭飛揚所言屬實，那其實杜寒川確實一早就知道我是誰，但還是堅持要在虛擬世界裡跟我當遊戲cp，也同意不奔現……是因為什麼呢？

我試探著說：&ldo;那之後，他就要求要退婚了？你確定？&rdo;

&ldo;嗯，兩件事靠在一起的，肯定是為了那個紅裙子女生。&rdo;

我又想起杜寒川曾經在遊戲裡對我說過：我知道你現實裡要嫁人的。你的現實和我沒有關係，我只想在虛擬世界裡得到你，毫無保留地愛你，我就滿足了。

類似的話，他說過很多次。

那時候，他已經知道我就是郝翩翩了。

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呢……

他是真的放棄了我的現實，還是以退為進，或是二者皆有？

&ldo;那是我。&rdo;我輕聲說道。

鄭飛揚愕然：&ldo;你？可是那次活動我同事都說客服邀請過你，你沒同意啊。&rdo;

&ldo;我在。我不太想露臉，所以自己偷偷買了門票去。&rdo;

他的臉色一下變得不太好看了：&ldo;哦，這樣看來，那個女生就是你吧。&rdo;

&ldo;可能吧。&rdo;

&ldo;那他知道你家裡的情況嗎？他如果不知道，以後告訴她真相的時候，可能……你懂的。儘早告訴他吧。&rdo;

&ldo;他知道。&rdo;

&ldo;是麼，這樣我還是覺得他不太可靠。&rdo;鄭飛揚扁扁嘴，搖了搖頭，&ldo;他到遊戲裡追你之後是很專一，願意為你花那麼多錢，也很有誠意。但翩翩，這些錢只是他的零花錢，根本說明不了什麼。而且，一個男生可以為了你拋棄他的前女友，就可以為下一個女生再拋棄你。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把自己保護得挺好的，我不想你受傷‐‐他太年輕了，還喜歡新鮮事物，包括女人。&rdo;

對杜寒川來說，我並不新鮮，甚至可能是他高中過度到大學時最無聊記憶的女主角。

鄭飛揚的話肯定有酸的成分，卻也不是完全沒道理。

回家以後，我心事重重地聯絡爸爸公司的副總，整理了杜寒川找我要的清單發給他。不出兩個小時，就收到了所有的資料，然後發給杜寒川。他看了說他對word感到頭疼，叫我做個表格給他。我又老老實實整理了excel格式的發給他。

發完以後，我忽然想起這些都是爸爸公司的機密，我居然這麼直接發給別人，會不會不好……

可是，第六感告訴我，他是非常可靠的。

直覺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讓人覺得很沒底兒。於是，我把這些情況全部在電話裡告訴了侯曼軒。她耐心地聽我說完，笑了兩聲：&ldo;所以翩翩，你現在的疑問是什麼呢？&rdo;

&ldo;我明明對杜寒川有陰影，為什麼還要告訴他那麼多事，而且現在依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rdo;

&ldo;這還用問嗎？因為杜寒川很強啊，你並沒有什麼可以被他利用的地方。打個比方說，你家裡遇到了困難，肯定不會把你的秘密告訴一個碰瓷的老頭，但如果這時候埃爾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