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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其實，我都不知道鄭飛揚在想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短視地選擇離開你。即便還不清所有債務，你的部分靠你一己之力也可以還掉。&rdo;

&ldo;我？不可能啊，我只是個畫畫的……&rdo;

&ldo;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大部分人都不在溫飽線上掙紮了，對精神層面的追求遠超過以往，所以藝術家也越來越值錢了。打個比方說，你在微博上貼的幻想中的古風世界可以賣給遊戲公司做概念圖，你自己再加入部分設定當世界觀，自己投資，打上郝翩翩的標籤，廣告費都省了。&rdo;

&ldo;哈？還可以這麼操作的？&rdo;

&ldo;還有，以前你連載的那些四格漫畫，都是可以改編成動畫片的，跟x站合作，連載到一定集數，拉贊助做電影，電影你自己投資一部分，提成，再同步推行你自己投資的遊戲。要還清你的債務，不說要十年吧，年總是能還掉的。&rdo;

&ldo;電影？&rdo;我不由自主歪了歪腦袋，感覺像在聽天書，&ldo;我隨便畫的漫畫，做成電影？親愛……額，嗯，親愛粉絲們都會覺得很好笑的。&rdo;

他低低笑了兩聲，聲音沉沉的，聽得我耳膜裡都一陣陣發麻。他難得沒有拆穿我：&ldo;這麼沒自信？&rdo;

&ldo;說實話，完全沒概念，而且也並沒有這樣的合作方找我。&rdo;我伸手揉揉肩，緩解一下尷尬的壓力。

&ldo;這就是我存在的意義了。&rdo;

&ldo;啊，你要幫我嗎？&rdo;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我覺得更窘迫了，但出於好奇心理還是忍不住多問，&ldo;你……你現在對我這麼好，是因為有初戀光環在，是嗎？&rdo;

他沉默了一會兒：&ldo;有。但最多佔了10。如果過了這麼多年，你變成了一個滿臉橫肉、滿臉痘痘的大胖妞，再是初戀也無濟於事吧。你其它方面得多優秀，我才能接受你長成那樣……&rdo;

&ldo;這麼說，你是覺得我好看的嗎？&rdo;我問得風平浪靜，其實很忐忑。

&ldo;不然呢，不好看誰跟你談戀愛啊。&rdo;

我想了想，擰起了眉：&ldo;咦，不對啊，我記得以前你跟我說過，跟我在一起不關心我是不是漂亮，你不在意外貌什麼的……&rdo;

&ldo;那是因為我知道你漂亮啊，都知道了幹嘛還要說出來，免得你得意忘形。&rdo;

&ldo;……&rdo;我一頭倒在床上，&ldo;你贏了。&rdo;

&ldo;人一定要認清自己，知道自己值得多好的人，也別太高估自己的價值，覺得誰都配不上自己。所以，我會對你這麼好，不僅僅因為你是我的初戀，更因為你足夠好。&rdo;

&ldo;誒……突然肉麻。&rdo;

&ldo;在考慮你的未來發展方面，你以為我是單向輸出嗎，我沒這麼傻。我們翩神就是個小搖錢樹。&rdo;

我嘆了一口氣：&ldo;我早點認識你就好了。也不用浪費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痛苦整整一年時間。&rdo;

&ldo;糾正一下。男朋友會在你痛苦的時候安慰人固然可貴，但真正有本事的男朋友根本不會讓你痛苦。如果你一開始就跟我在一起，你壓根就不會遇到這種事。&rdo;

&ldo;打住，怎麼又開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