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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也曾糾結某個他想睡的女孩跑去跟別人睡。但糾結歸糾結，他心裡清楚，約會文化的規則就是這樣：除非確立關係，否則兩方都一樣自由。

但這個女孩不一樣。她表明過她喜歡他。

說完喜歡，一回頭就可以跟別人上床嗎？

而且竟然是在……皇宮酒店？

他感到他被人羞辱了。為此他惱羞成怒。

他把笑笑一把推進車裡，接著像一頭狗熊撲向獵物一樣，重重壓到她身上。爪子深深地陷進她肩膀，痛得她尖叫出聲。那面孔如前來索命的魔鬼，低低地湊到她的脖彎裡。濕熱的氣流，混著酒精和大麻的味道，噴在她下巴上。

&ldo;你跟那個‐‐婊子養的‐‐在浴缸裡‐‐&rdo;

&ldo;沒有，我沒有！&rdo;笑笑大叫，努力想推開他，&ldo;放手！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高盛 d……&rdo;

&ldo;高盛 d？&rdo;他艱難地重複，腦子裡殘存的理智被妒火燒了個精光，&ldo;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就吐，跟那婊子養的在一起就很爽，嗯？！&rdo;

&ldo;我說了不是！我馬上要面試了，所以才想努力結識高盛的人……你先下來！&rdo;

&ldo;面試？&rdo;他嘶嘶地吐氣，&ldo;就為了他媽狗屁的工作，你可以爬到‐‐婊子養的‐‐浴缸裡‐‐&rdo;

他一向對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他年輕，多金，有顏。但現在他不那麼確定了。短短的照面已經足夠他看清那個男人的模樣。

比他更高，更成熟，更有風度……更有地位，也更有錢。

他憤怒地嚎了一聲，雙手下意識地扯她的領口。她的體溫隔著布料傳過來，她輕柔的鼻息吐在他頰上。他心煩意亂，血脈賁張。

&ldo;他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樣舒服，嗯？他舔了你哪裡嗎？他的舌頭叫你很爽嗎？&rdo;他的一條腿猛地下沉，強行插入分開她的雙腿，接著頂了上去。他的嘴唇落在她脖根的嫩肉上，牙齒露出來，如走獸捕獵般插進她的柔嫩的皮肉。笑笑如觸電，啊地一聲叫出來。

&ldo;停車‐‐停車‐‐&rdo;笑笑驚慌失措地喊。

小惡魔還不放過她。他撕開她的領口，爪子一下抓住某處狠命地揉捏。接著他的牙齒也用上了。像野獸叼住獵物，他咬在她身上。

&ldo;寶貝……第一法則……必須保護乘客安全……&rdo;笑笑哭著向車求助，&ldo;幫助我……拜託……&rdo;

她抓住小惡魔的短髮，一陣猛扯。小惡魔吃痛鬆口。笑笑使出渾身氣力，猛踢他一腳。小惡魔身子一歪，滾到駕駛臺前。接著他抽搐了一下，癱在駕駛臺前。

&ldo;停車。拜託。停車。&rdo;

雷克薩斯此時已過了灣區大橋，進入西奧克蘭地界，聞命倏然停在路旁。笑笑捂著領口，跌跌撞撞下了車。她沒有等車門關上，就飛快跑開。雷克薩斯在她身後揚塵離去。

街道空曠，沒有車也沒有行人。笑笑踩著高跟鞋在路上走。冷風吹得她一陣陣寒顫。這裡步行到伯克利，大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