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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個沒有能力應付逆境厄運的人，因為他從未獲得過這樣的機會。你親眼目睹

過，莎莉離開他後，他狂飲濫喝，自暴自棄，幾乎要毀掉自己。託老天的福，莎莉

的母親來了，斯圖又有了依靠。你知道，她在這方面和卡羅琳極為相似。&rdo;我怔了

一下，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ldo;尼娜和斯圖的母親?噢，不，希爾達，你弄錯

了。尼娜有她的不足……&rdo;我額頭上的縫針處陣陣劇痛。這是我第一次向別人闡明

我對尼娜的評價，但我僅僅開了個頭。

希爾達嚴肅地望著我說，&ldo;我向來願意聆聽別人的真知灼見，但不是現在。現

在，我想談談你的情況，他們要你在這兒住多久?&rdo;&ldo;醫生說還要住上幾日。他們

還說星期一我就可以去授課了。現在我臉上這個樣子，我或許應該戴上一個面具。

整形外科醫生說，傷口癒合之前我不得濃妝淡抹。希望莎莉作品慶祝會之夜我的情

況會有所好轉，不至令人毛骨悚然。&rdo;&ldo;你會病癒的，你的身體很棒，傷口會很快

癒合的。&rdo;她站起身來，繼續說，&ldo;噯，如果需要幫忙，請通知我。你身體康復了，

還能幫幫我。我需要一個具有特殊鑑賞力的人協助我去購物，選購參加莎莉作品慶

祝會的禮服使我傷透了腦筋。我喜歡奇特、艷麗、富有刺激性的日間衣服。然而選

擇晚禮服時，我希望能夠挑到一件可穿多年的衣服。&rdo;她拉上了滑雪衫拉鏈，跟我

告了別，然後轉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80多歲的人了，還決心買一件可以充分利

用的晚禮服。

兩天後，我被允許出院了。我額頭上的傷口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癒合。

然而雙眼下面的青腫已經日漸消退，兩頰上的傷口也已明顯好轉。更為重要的

是，我的心情始終舒暢愉快。密柯繼續她所謂的&ldo;試驗性嘗試&rdo;，每日送來獨特的

&ldo;賈奇曼赫&rdo;綠色柳條籃子盛裝的新鮮可口的一日三餐。晚餐時，還特地增加了半

瓶葡萄酒。正是吃了她送來的食品，我的身體漸漸康復了。

出院那天，信使送來一個從溫哥華寄來的包裹，裡面是一件淺桃紅色的無領長

袖襯衫，胸前縫綴著閃光的金屬小圓片和塑膠珠子，它們曲折有致地構成了三個美

好的字：我愛你。夾在衣服裡的便條上正是莎莉那令人驚喜的筆跡：&ldo;如今你終於

得到了用書面形式寫下的&l;我愛你&r;三個字。祝你早日康復。愛你的莎。&rdo;我穿著

無領長袖套衫從醫院回到了家。彼得駕車駛入汽車道時，我看見正在臨街窗子前等

候的愛犬。安格斯用小書齋裡的長沙發為我鋪成一張臨時的床。放在桌上的晨報正

翻到電視節目那一版。我將阿富汗披肩裹住臂膀，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閱讀報上

登載的本埠訊息。狗兒進來好奇地嗅著我衣服上帶回來的藥水味兒，當它們嗅出了

我身上那股它們熟悉的氣味後，它們放心了，蜷曲著躺在我的身旁，打起盹來。我

已回到了家中，一切都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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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兩個星期，生活好像走入了正軌。星期一我去授課，學生們見了我並

沒有驚呼著飛奔衝出教室。為此我心裡很是高興，決定星期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