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第1/2 頁)

我捅了白澤一下，白澤指著畫作道：&ldo;這個是他?不太像啊……&rdo;

&ldo;你真沒禮貌。&rdo;我忙說：&ldo;你懂啥?不會欣賞。&rdo;

白澤委屈的說：&ldo;真的不太像，小神難道連一句真話也說不得?&rdo;

蔣蘇年道：&ldo;沒關係，我早說過，藝術是主觀的東西，誰也無權干涉藝術品在別人心中的感覺。&rdo;

我趕緊說：&ldo;您可真是夠豁達的……&rdo;

&ldo;這個真的是你麼?&rdo;白澤沒完沒了的鴰噪：&ldo;還是其他人?&rdo;

&ldo;你看著是我就是我，你看著是別人就是別人。&rdo;蔣蘇年打起了機鋒。

&ldo;蘇年，這是新作?&rdo;煙雨小心翼翼的問：&ldo;怎麼想起畫自畫像來了?你別說，我倒覺得還真的很像，一點一點的細節都捕捉的這麼敏銳，你就經常挑著眉毛笑。&rdo;邊伸手想摸一摸油彩幹了沒有。

蔣蘇年卻先一步抓住她的手：&ldo;會不會看畫?油彩是摸不得的。&rdo;

煙雨紅著臉把手抽回來，有點難堪。

我忙打破尷尬：&ldo;哎呀，這個油料我也用過，價格不菲吧?不過直接用青金石調群青，真是奢靡。&rdo;

&ldo;不過是一點青金石，也值不了多少錢。我還是喜歡以前的老東西。現在的油料雖然方便，可總沒有以前的礦物顏料用起來自然。&rdo;

青金石要細細研磨，才能調出純正的群青，看得出來這蔣蘇年夠精益求精的。我又問：&ldo;蔣先生，這幅畫畫了多久啦?&rdo;

&ldo;沒畫多久，但是準備很久了。&rdo;蔣蘇年淡淡的說。

畫室裡還有許多其他的畫作，但沒有人像，都是些景色或者動物，筆觸倒十分奔放，跟自畫像的細膩寫實大不相同，能同時駕馭兩種畫風，看得出基本功一定紮實。

我想起隔壁那個老太太的話，旁敲側擊的問：&ldo;蔣先生自己住在這麼寬大的屋子裡，也怪冷清的吧?為了工作才營造這樣的環境嗎?&rdo;

蔣蘇年無謂的說：&ldo;我一個人，早習慣了。&rdo;

我望向煙雨，說：&ldo;以後你們結婚的話，這麼大的房子自己打理，煙雨可也夠辛苦的。&rdo;

&ldo;結婚?&rdo;蔣蘇年點點頭：&ldo;我還是希望煙雨能答應求婚，這對我們兩個來說都是好事。我需要解脫。&rdo;

煙雨像是嚇了一跳，接著面頰紅了起來。

&ldo;解脫?&rdo;我倒是愣了一下：&ldo;第一次聽見有人把婚姻叫解脫，開個玩笑哈，人家不都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兩個人結為夫婦，彼此就都牢牢捆綁在一起，休慼相關，怎麼會是解脫呢?&rdo;

蔣蘇年沒有答話，只是望著那真人尺寸的自畫像發怔。

我忍不住又望了一下蔣蘇年的腳下，實打實是影子，也絕對跟露華那樣輕飄飄的鬼不相同，確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什麼和煙雨去情人巷，服務生小妹會看不到他?隔壁的老太太說畫家早就死了，說的又是誰呢?

我又問道：&ldo;這個別墅真的很漂亮，蔣先生是這個別墅的第一個主人嗎?&rdo;

&ldo;嗯。&rdo;蔣蘇年指著天窗：&ldo;要用自然光，所以修建了天窗。&rdo;

我問：&ldo;一直都是蔣先生自己住?&rdo;

蔣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