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頁(第1/2 頁)
但是,使我們擔心的主要理由當然不是大火。主要問題在於,應當前進,可在很近的兩翼還進行著激烈的戰鬥。不論是集團軍司令員還是我都瞭解這一問題的尖銳性。坦克兵們在第13集團軍正面投入了深遠突破。而右側戈爾多夫的近衛第3集團軍和左側扎多夫的近衛第5集團軍擊退了兩翼德軍的連續不斷的猛烈反衝擊。
我們談論的基本上也是這一情況。不管坦克轉向西北,轉向柏林與否,我反正贊同它們大膽地脫離渚兵種合成集團軍向大戰役縱深開進。
自然,坦克兵們會產生這樣一些問題:對不起,你們就這樣把我們投入到這個口子,叫我們脫離聯軍地一直前進,可走廊兩翼還進行著激戰。敵人會不會前出至我們後方,會不會切斷我們的交通線呢?
應當充分認識到這些問題,可兩個集團軍司令員並沒有直接向我提出來。但是,方面軍首長認為有義務說,他們可以放心。因為我和自己的前進觀察所也在這裡,在被突破的走廊的正中間,以便控制我突破口受到威脅的左右兩翼,這可謂是我自己應盡的職責。我甚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比是做了個直觀示範動作,我要親自在突破口中央把兩翼往兩邊擠:我說,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你們可以大膽、迅猛地向全縱深行動!
我還想說一下前面業已談到的互相信任。我和雷巴爾科、列柳申科一起實施了一系列大規模戰役,他們兩人都信任我這個方面軍司令員,而我也信任他們。當我說他們集團軍的後方會得到保障時,他倆知道我這不是瞎說,知道我會親自在這裡採取一切措施,做到言行一致。
戰後不久,П&iddot;c&iddot;雷巴爾科在自已的回憶錄《從南方的突擊》中寫道:&ldo;當還沒有被擊潰的德國法西斯師落在我們後面時,我們仍然繼續前進。我們並不為自己的交通線擔心,因為我們知道,上級首長會採取一切措施來消滅這些殘存之敵。在整個戰役期間,兩翼和後方都得到了可靠的掩護。&rdo;П&iddot;c&iddot;雷巴爾科的這些話公正地對自己柏林戰役中的戰友、諸兵種合成第5、第13、第3集團軍司令員作出了應有的評價。
談話是在4月17日,進攻第二日進行的。而在第二天,即4月18日,坦克兵們也證明,他們的言行也是一致的。
到4月18日日終前,雷巴爾科的坦克集團軍在施普雷河對岸又前進了30公里,而列柳申科的集團軍那天遭到敵人不那麼強大的抵抗,推進了46公里。儘管情況十分尖銳,可兩個集團軍司令員依然對自已的後方很放心,根據我自已的經驗可以說,這對集團軍的推進速度起了不小的作用。
普霍夫的第13集團軍也於18日全部渡至施普雷河對岸。該集團軍右接戈爾多夫的部隊,左鄰扎多夫的部隊。敵人耍在施普雷河地區給予我們以有組織的抵抗的嘗試被徹底粉碎了。
但是,在科特布斯地域戈爾多夫的集團軍左翼和施普倫貝格地域扎多夫的集團軍右翼,仍然進行著激烈的戰鬥。正是敵人在我方還相當狹窄的走廊南北兩翼的這一強大的壓力,最使我感到不安,迫使我們採取最堅決的措施來緩和態勢。
我現在再回頭談談17日發生的事件。
我在渡口一直待到大約晚上6時。我在雷巴爾科和列柳申科出發前同他們兩人的最後一次談話,似乎從我們所討論的一切問題中得出了一個簡明扼要的結論:更大膽地向戰役縱深挺進,不要顧及後方,不要同希特勒匪徒進行爭奪其支撐點的戰鬥,決不能去正面攻佔這些支撐點,要迂迴機動,要愛護技術兵器,要時刻牢記你們必須儲存兵力去完成最終的任務。這是個什麼樣的任務,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但他們兩人清楚地知道,他們顯然必須攻打柏林。
臨走時,我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