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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松顯然顧不得其他,盯住白紙回道:「殿下可是與義父商討過以此種信紙做我大昭版圖?上北用硃砂點綴,取其砂之諧音,恐怕遼兵殺了我軍一員猛將仍舊不肯收手,這是要反啊。」
「是,孤原本算計三年內必反,如今怕是夥同了西番,一舉南下要攻我大昭了。將士出征,除卻兵草先行也要有天子坐鎮!可歷來就沒有皇上御駕親徵之先例,必定由皇子代勞。三皇子必定要抓住這時機,妄圖戴罪立功。」祁謨回道,眼神卻定在廖曉拂身上,心中已有不捨之念。
若是出兵最少也要二年,雖說將人留在母后宮中萬無一失,絕不傷分毫,可不拴在自己身邊兒,當真如割肉般捨不得。
「既然如此,太子此番如何應對?」蘇青松問道。
「應對?不用應對,他要去便叫他去,孤隨後便到就是。」說著祁謨招手將廖曉拂喚過來,柔聲問道:「孤現下問你,若有朝一日太子親徵,你有沒有膽量隨孤行軍?」
廖曉拂摸不透殿下怎得問這個,可早早打定主意要追隨了,痛快點頭道:「要的要的,殿下去何處,奴才就去何處!只是……只是殿下要容奴才先習騎術……這恐怕……還要些日子……」
祁謨聽了不禁痛罵自己莽撞,怎得當著蘇青松就問出這個了!小福子他是個小公公,不可與男兒相提並論,這走馬上鞍的本事旁人習得會,公公卻要遭受非人磨難,底下非磨腫紅了不可,解手都不敢!一時咬住舌頭,苦苦應道:「莫怕,從明日起你就隨青松習騎術……孤再叫人打一副……打一副好馬鞍給你,不叫你吃苦就是。」
「這……那奴才就先謝過殿下,謝過蘇大人了。」廖曉拂堪堪答道,羞得不敢抬頭。
祁容睡了兩日馬車,如同睡了砧板,一直腰痠背痛的。昨日終於睡上了客棧,雖說只是個上房卻難得褥子平整,可算補了個囫圇覺,睜眼就過了午膳時分。平日裡習慣了,四皇子一抬手就喚廖依依的名字,半天也不見人進來伺候,這才分明原是不在太師府了。
他竟然走出了太師府,十七年頭一回出了方寸之地。
洗了頭面祁容披起墨黑狐裘大氅出了院兒,老遠就瞧見大將軍飛上了馬廄正對天高鳴,像是心裡頭憋悶久了正痛快呢。別說,物隨其主,大將軍的性子倒是和廖依依相似。那丫頭雖說嘴裡吐不出象牙,伺候祁容倒是用心,一下子找不著了還真叫他悶得慌。
正想著人跑哪處撒野去了呢,就瞧廖依依散著半邊青絲,雙眼憋得兔子般通紅從客棧大門進來。一入了院兒就再也撐不住,直直蹲在土裡竟悶頭哭了。
真的假的?怎得哭了?這丫頭還能叫旁人欺負了?祁容不屑笑道,大搖大擺走過去,必定要看看笑話。
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中的基友文文推薦又更新了哦!都是天天一起憋小黑屋碼字的兄弟
話說太子當真是寵我們小福福,只不過這一出皇宮,是否能控制住自己的雙手,不毛手毛腳呢?太子請自重啊!小福子親媽黨正提著四十米大刀在趕來的路上!
尼古拉斯看笑話祁老四:哎呦我去不錯哦,哭了啊?
廖依依:我現在是技能冷卻時間,等我憋夠了大招就去秒了她們!
尼古拉斯不信邪祁老四:本王吃瓜圍觀。
大將軍:咯咯咯——————
尼古拉斯怕雞祁老四:好了本王幫你幫你,你把大將軍先收好。
第62章
祁容挪著尊貴步子過去,緞面兒的靴尖點了點廖依依的腿,問道:「丫頭,大清早哭甚?人家女兒是淒淒溫婉蓮下珠,你這可是震耳欲聾鳥墜地,哭都哭得這般聒噪。」
廖依依垂散著半頭青絲,手上必定是沾了土,才哭得抹了個花臉,還覺得頭皮火辣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