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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你家門外，沒車了，凍死我了，快開門。&rdo;

葉勛莫名其妙地過去開門，門剛一開啟，柯陽就擠了進來：&ldo;丫末班是九點，我怎麼記著是九點半呢，傻站了半小時，凍死小爺了。&rdo;

&ldo;怎麼不直接敲門？&rdo;

&ldo;看你前面疑神疑鬼的，怕敲門嚇著你。&rdo;

&ldo;打電話更嚇人好不好……&rdo;葉勛看著柯陽，柯陽之所以會再轉頭回來，肯定是因為身上沒錢打車，這個時候他應該拿點錢給柯陽讓他打車回去。

但是……

&ldo;晚上你睡沙發吧。&rdo;葉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冒出這麼一句來。

柯陽顯然也是愣了一下，掃了葉勛一眼，突然樂了：&ldo;你是不是害怕？&rdo;

&ldo;那你打車回去吧。&rdo;葉勛沒看他，拿過錢包抽了一張遞給他。

&ldo;晚了，&rdo;柯陽笑得挺歡實，往沙發一倒，大字攤開，&ldo;小爺今兒就睡沙發了，比我床舒服。&rdo;

葉勛沒說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家裡多個柯陽這樣的人，說不上來什麼感覺，挺安心。

&ldo;柯陽，進來聊會。&rdo;葉勛躺在床上，吃了藥發現很困卻睡不著。

&ldo;得令。&rdo;柯陽穿著條褲衩就進來了。

&ldo;你脫這麼光幹嘛？&rdo;葉勛還拿在手裡的杯子差點扣到被子上，&ldo;你倒是不講究……&rdo;

&ldo;等等，&rdo;柯陽又轉身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披著葉勛拿給他蓋的被子，往床腳盤腿一坐，&ldo;聊什麼？你睡不著？&rdo;

&ldo;聊你那堆黃碟。&rdo;葉勛手枕著胳膊靠在床頭。

&ldo;那有什麼好聊的，&rdo;柯陽笑笑，&ldo;我跟傻三兒賣那個賺錢，師父平時摳門兒得很，捨不得給錢，要用錢得自己想輒。&rdo;

&ldo;不給零花錢？&rdo;

&ldo;除了學費都不給，學校要讓買個什麼的，都得從小金庫走。&rdo;

葉勛沉默了，這個師父是什麼意思呢，要說柯陽不是親生的，不給錢還說得過去，傻三兒擺明瞭是親兒子，也這樣……再說葉勛感覺那老頭兒坑蒙拐騙的賺得不少，難道是以前窮怕了。

&ldo;賣別的不行麼，非得賣這個，讓人逮了就得拘留。&rdo;

柯陽繼續笑，揉了揉鼻子，沒吭氣兒。

&ldo;那你看麼，那些碟？&rdo;葉勛有一搭無一搭地跟柯陽聊，順便培養瞌睡。

&ldo;看啊，&rdo;柯陽拉拉被子，看了葉勛一眼，擔心他會像那天電話裡似的再訓他一通，但葉勛臉上沒什麼表情，於是他繼續說，&ldo;那能不看麼，沒賣完的碟有時候就看唄，閒著也是閒著你說是不……你難道不看麼？&rdo;

&ldo;我不看。&rdo;葉勛眯縫了一下眼睛。

&ldo;……是，&rdo;柯陽愣了愣反應過來了，抓抓頭，&ldo;你要看男的跟男的吧……說起來那樣的，我也看過……&rdo;

這話一出來，葉勛忍不住樂了：&ldo;喲，你興趣挺廣泛，都看啊。&rdo;

柯陽一下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