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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也沒穿官服,便悄悄地沿著牆往裡溜,路過刑棍架後面,聽見戴孝的人哭著對張緹說什麼還我家老爺公道云云。
哦哦,人命!立刻衝回院換官服,準備敲梆辦公。
“先喝了薑片湯吧!”張緹跟著進來,叫住我,先拐去炊房端了薑湯,“外面的人不急。”
“怎會不急,不是來告狀的麼?”
張緹樂了:“真是告狀的話,那就告到東家你頭上了!”
啊?關我什麼事?
“人家是來催你快判案的啦!他們是李縣丞地家屬!”
“誒?”為照顧到孫二嫂,我一直拖一直拖,卻完全忘記李家還有苦主等著聽判!可是現在才剛排除一人地嫌疑,又捉不到孟章,從哪裡給他們找兇手出來呢?
比起這樣完全開放式的兇案現場,還是密室要好破解得多啊!
第一百五十九節 繼續查案
應付過死者家屬,我累得不行,回西院倒在屋裡。果然哭哭啼啼的婦女小孩比什麼都難纏。
啊,不行,我要振作!
振作精神就可以了,於是繼續倒在屋中間,腦袋裡思考著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縣衙的日常、縣務的日常,有張緹安排,眾人處理,我是可以很清閒。但是李縣丞的案子不能再拖了,必須全力調查解決,不然孤兒寡母的壓力,還有王御史那邊的壓力,實在都難以招架。
我畢竟不是那麼厚顏的人,可以面對人家義正辭嚴的指責而面不改色。
好吧,就算面不改色,那內心也是血崩的。
調查孫二嫂孃家人的結論,除了最近一次是齊雲天冒充她家人送貨進城以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她稱作二子的那個,正是在孫家小店幫傭的孟章沒錯。其它被查的人氏,也與李縣丞、我沒有什麼大仇。
從齊雲天身上得到的訊息,則是孟章在案發前一天便離開夏城。
也就是說,如果這案子確實又是孟章教唆、設計的,至少那個兇手必須在孟章離開之前與他接觸過,還應該是接觸不止一次。否則他怎會知道兇手與李縣丞和我有過節,把腦筋動到人家頭上去?
那麼會不會是本城的商賈請人做的啊?我好像就得罪過這些笑面虎了。…
即是說,李縣丞是被我連累?
苦得不像話的佐料誰能吃得下去呢,不知孟章是怎樣想。
但是誰知道恰好那個時候王郊問李縣丞話,於是出於禮貌,李縣丞還是嚥下了這致命的一勺……
好險我已經及時吐掉了。
更好險的是到李縣丞腹部抽痛時為止,王郊都沒有碰有毒的佐料。他可是苦味盲,完全嘗不出異常來的。
莫非孟章地目標其實是王郊?
他們無冤無仇,而且應該是互不相識吧?他只為了給我添麻煩,看我焦頭爛額麼?
不不,王郊到達夏縣的時候很落魄,孟章有什麼可能知道是御史大人來了呢?直到孟章和齊雲天離開夏城,王郊都還在衙門後院裡靜養,就連孫二嫂,我也沒透露她王郊的身份呀!
奇怪了,孟章害他的動機呢?
我想起在鎮上遇見孟章的時候。他是在兌銀子,拿的官票。這意味著什麼?
他又是為何被江近海追拿呢?
孟章身上還有許多疑點,讓人猜不透前因後果。
而詢問孫二嫂本人的結果。線索暫停在王郊身上,明天還是要硬著頭皮去問問王御史,看他是否知道得比孫二嫂多。^^…^^
“秦大人,何時結案?”果然,一見到我,他打頭就催促,“本官留在夏縣也有些時日了,接下來還要去墨河王的封地呢!”
你去別的州轉一圈回來。我搞不好就結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