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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王郊不熟。加上貌似有點敵意,我一設想到詢問他的情形,就覺得頗有劍拔弩張興師物的意味。
即使是私下打聽,估計他也會豎毛的吧?
夏城小,就一家客棧,這下都被山寨人給包場了。
掌櫃小二都躲在櫃檯後面,大氣不敢出,見我來了,一副如獲大赦的樣,含淚迎上。
“縣老爺啊!您看小店……”掌櫃哭訴到。樓上樓下都是提刀拿棍滿臉戾氣的人,簡直就是在他店裡開武林大會。
會長在這兒呢——我瞥一眼東宮,對店家說:“安心吧,沒事!這些人都是朝廷大官地食客,對這位公惟命是從!與其找本縣,不如跟他打商量。”
掌櫃苦著臉問東宮:“小公,請問你們住幾天?”
“不好說。”東宮反問,“怎麼,你想驅客?”
“豈敢豈敢……”
東宮袖一甩,拖著我往樓上走,自然有山賊來引路,把我們送進留給東宮的客房。
門窗關好,東宮回頭問:“你到底拿了多少?”
“什麼?”
“縣庫賬面上地銀兩啊!”
我不悅:“連殿下也不信?”
東宮反倒安撫說:“呵,什麼信不信的,這又不是啥大事,拿就拿了,不管那個御史怎麼追查,他還能翻天不成?”
“殿下……”我沒奈何地搖頭,“前任知縣齊雲天愛惜縣民,州府派下來的稅務往往完不成,要用縣庫的銀去抵,一年下來就虧了許多。於是他的師爺知道他做不久,便與縣丞合計起來巧立名目刮錢,縣庫與百姓雙方的錢財皆吃,到秦晏接手地時候,縣庫早就是空空如也了!”
東宮歪著頭看我。
“即是說,哪怕在下有心撈點油水,這縣的狀況也沒銀兩能出!”
東宮糾結起眉毛了,他狐疑到:“可本宮明明聽即墨說,夏縣是個富庶地方,雖然人少地少,但扼著從銅山關下中原的要道,跑商行路的無不在此貢出鉅款啊!於是我倆才給你爭取到這個縣職做呢!”我倆?這個詞真刺耳。
我喝茶,半是慍怒半是戲謔地說:“原來即墨大人眼裡秦晏是雁過拔毛的貪官汙吏?”
“也不是這樣講,總之別虧待自己,天塌下來有本宮給你撐著呢!”東宮認真到。
“殿下的心意讓人受寵若驚,但是……”我搖頭,“請勿護短以致助長歪風邪氣!”
“本宮沒有啊!”
我補充道:“不止是京外,對你在京中和皇城中地友人,也要像自律一樣嚴格地要求品行!多少大官與皇親國戚在看著您呢!”
東宮潤潤嘴唇,小心地點頭。
其實這席話是用來提醒他小心太黨地行事,有東宮這樣一個大咧咧的領導,難保不出幾名信以為真地小極品。做貪贓枉法的勾當,自己出事是小,連累東宮的聲望,那就鬱悶了。
總地來講,我還是相信即墨會注意到這些人,他不是連我的小動作都憎惡得不行麼?
不管是爭寵排異也罷,一心輔佐東宮也罷,京裡的事情,我在這偏僻鄉野是管不到的,只能寄希望於即墨公了。
“殿下,要與我相談的,就是這個麼?”你只是來關心我賺到多少錢?我不信。
“嗯……其實是有另外一件事。”東宮猶豫片刻,道,“你是否知道銅山軍糧被偷運去帛陽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七節 又歪樓了
我一怔。
軍糧有被剋扣偷運(明明是用商隊正大光明地運好吧?),這情況我瞭解,也打我眼前過去了兩趟,如今還有一隊給阻在關口不讓進縣呢!
可是運去帛陽?
帛陽是帛陽長公主的湯沐邑,原本只是縣級地方,封給公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