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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姑娘被衛媽媽的一番理論壓制的啞口無言。
江文遠敲敲桌子道:「可,不宜多。」
他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一敲,葉姑娘和衛媽媽兩人頓時都抬起頭看他。
他有些不好意思,丟下一張手寫的紙張,便拎起藥箱,腳步略微匆忙的撩開簾子去了。
衛媽媽臉上便帶了笑:「江先生這是為你打抱不平了。」
說著朝著簾子的方向呶呶嘴。
葉姑娘臉色蒼白一片,眸子低垂,看著他丟下的一張紙,心裡便猶如黃連一般。
叫她如何開口,江文遠是為了衛素雲,怎麼會是為了她?
她可是話都說在了當面,阿孃已經在為她張羅親事了,他還無動於衷的連門都不進,直接去了藥鋪。
這話無法說出口,只低著頭,衛媽媽權當她害羞,也不好多說。
只連聲的謝了,將江文遠的那張紙也一起疊好夾起來,準備再尋一本冊子,仔細的謄抄一遍出來。
素雲只昏昏沉沉的睡著,陸磊半躺在床邊,就著隱隱的光線,看著她淺淡的呼吸,柔順的髮絲鋪在柔軟的枕頭上。
錦被嚴嚴實實的蓋著,只露出她略微蒼白的臉色上面。
不過短短兩天,只覺得素雲瘦了許多,只臉色也不如平日的紅潤,兩側耳朵臉頰也凹陷了去。
便是他拿著碗追著問,才能勉強吃得下幾口,便是素雲平日裡最愛吃的鵝脯,也推拒說腥,便一口也不肯嘗。
任那小廚房的婆子折騰出了百般的手藝,也不頂事,就著白粥才能勉強喝兩口,其他的一概都不去碰。
江文遠來開了幾個方子,也不頂事。
隔日便是大年三十,這般的下去,可如何是好。
年關將至,陸夫人有喜,本是雙喜臨門的事情,陸家的後院卻籠罩上了一層陰沉的意味來。
陸大人陰沉著臉,轉遍了諸多的客棧與食肆,只為尋求能讓夫人吃得下的飯的事情。
又在大年夜酸透了諸多後院女眷的心。
提前攜家帶口上任的程大人,聽說了之後,便急忙的回了後院。
程夫人正在親手給程芙蓉梳頭髮,娘倆站在銅鏡前,正笑著,便見程大人過來了,忙放下手裡的梳子,紛紛行禮。
「哎呀夫人,何必如此。」如是將這事情說了出去。
程夫人沉吟片刻道:「我之前懷芙蓉的時候,倒是也吃不下飯,倒是我阿孃做的酸蘿蔔,燒的湯,但凡那湯裡的食材,我都能吃些,只這大年三十的上頭,我如何好上門?」
「好夫人,就是你才好上門的,我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去給陸大人說,說我想給夫人送點吃,那豈不是……」
程大人雙手一攤,逗笑了程夫人。
她趕緊給程芙蓉將髮飾插好,道:「哎呀,老爺您放心,快去備車吧,我今日便去,芙蓉也一起去,正好拜個早年,這陸夫人可是咱家的大恩人呢。」
當下便叫芙蓉去收拾了一番,自己帶著媽媽,去了灶下,由於新搬來的,那酸蘿蔔的罈子還未開啟,忙吩咐道:「不用開,只管找個筐子來,外面塞好稻草,嚴嚴實實的看好了,萬萬不可有差錯。」
親眼看著那婆子用了一個柳條的筐子,嚴嚴實實的塞了半筐子稻草,將一個罈子嚴嚴實實的封了起來,又親自和身邊的媽媽抬了,帶著程芙蓉一起去了府城。
程大人是新上任的地方,也是府城轄下的一處縣城,離著府城約摸著兩個時辰的路程。
只快馬加鞭,趕到天色剛剛擦黑的時候進了城。
衛媽媽一聽門子上來報,心裡頭不大樂意,一聽程夫人說道那酸湯,頓時喜上眉頭,忙道,「夫人客套了,快請快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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