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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武玉一時之間期待起夏日的荷花滿池;秋日的雪白蓮藕;冬日的殘荷落葉。
那是屬於武玉的小確幸。
只是,秋日的蓮藕還沒吃上,京中便發生了一件大事。
在春末之時,良嬪薨逝,被以嬪位之禮下葬妃陵。
彼時,胤禩不吵不鬧,誰也沒想到他在中秋夜這天憋了個大的。
他要拉著康熙去和他的額娘團圓,所以聯和直郡王等人直接起兵逼宮。
而康熙自身體每況愈下後,便愈發多疑,再加上去歲聽了胤禩的小算盤後早就防了胤禩一手。
以至於那個中秋夜,有很多人沒有等到他們本該團圓的兒子,丈夫,父親。
於是,直郡王,胤禩被圈禁起來,十四被踢出朝堂。如今朝上只有一心修書的誠郡王,透明人五阿哥和七阿哥。
康熙看在乾清宮的羅漢床上,疲憊的閉上了眼:
「梁九功,擬旨,朕要立太子。不,朕要傳位。」
梁九功瞪大雙眼,但也不敢含糊,豎起耳朵聽康熙說:
「朕之四子胤禛性嚴謹,處事公正……朕雖有心再掌大清江山,然天不假年,且四子可託付江山,朕欲傳位於胤禛……」
康熙說的斷斷續續,但最終還是成了。
梁九功將之奉上,由康熙閱過後用了印,有請幾位重臣一同去靜明園外請人。
武玉手裡拿著今年最後一支荷花,揉的它花瓣要綻不綻,坐在玉泉湖邊看著碧波蕩漾,荷葉田田。
「難怪都要當人啊,當人可真舒服!」
武玉赤著足,嫩白如藕的腳丫引來了遊魚的好奇,忍不住上前,卻在此時,外頭一陣喧譁。
正是午時,胤禛和胤礽用過午膳後在外頭的茅草屋裡午歇了。卻不想,那座平平無奇的茅草屋外,一眾大臣跪了一片:
「奴才等恭迎皇上回宮!」
胤禛茫然清醒,頭上還落了一根草杆,這就是住茅草屋不好的地方了。
等胤禛頂著那根草杆出門詢問清楚緣由後,就愣在了原地。
他這是,人在草屋坐,鍋從天上來?
是的,鍋。
胤禛本性雖不至於鹹魚,但也不是真正喜歡拼命的。他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的認可,只是卻沒想到從頭到尾,額孃的疼愛,皇阿瑪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不屬於他。
以至於胤禛這小一年的鹹魚下來,他已經習慣且喜歡上了這樣的鹹魚生活。
可萬萬沒想到,以前拼了命追逐了那麼久的東西突然有一天從天而降。
「傻了?還不接旨?」
胤礽靠在門邊,撇了撇嘴。
這傻弟弟呦。
胤禛這才從梁九功手裡接過了聖旨,清了清嗓子:
「眾卿平身。」
一干大臣這才緩慢的站起身來,看著他們新鮮出爐,頂著根草杆的皇上,簇擁著迎他回宮。
康熙在那裡,等著最後的權利交接。
半月後,是胤禛登基的日子,李氏、宋氏、大格格都回了郡王府,以至於靜明園一下子安靜下來。
武玉坐在已經可以挖藕來吃的玉泉湖邊,沉默了片刻,又活力滿滿的讓人挖機藕來做一頓全藕宴。
相聚時,是熱鬧的歡慶;分離後,是自我的取悅。
如是,才不至於迷失在慾望的泥潭之中。
「你倒是比很多人更懂的怎麼做好一個人呢。」
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在武玉腦海響起。
「你是誰?」
武玉不禁問道。
「我?你不必知道。你本是神獸玄武,來此渡劫,是也不是。」
武玉眨了眨眼,到沒想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