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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隱隱酸軟,想起這一週的放縱,他忍不住皺眉,果然|色|字當頭一刀。
回身看了眼精神頭旺盛的男朋友,輕聲感嘆,自己到底還是年紀大了,比不得二十出頭的小夥兒。
他思考著最近是不是要節制,不然很可能沒等癌症發作,小命就斷送在難以啟齒的理由上。
其實,他很清楚,現在的放縱是在麻痺自己--更是在抗拒醫生的診斷。
似乎只要自己忘記,事情能當做沒有發生一樣,這是所有病人的通病,事實證明,這比整天哭喪怕死強,許逸覺得眼下的自己是輕鬆的。
「腰疼?」閻東霖聽到動靜轉身。
注意到捏腰的小動作,當即了悟,兩步並一步上前。
身邊的床榻陷了下去,溫熱寬厚的手掌覆蓋在酸軟的穴位,有層次的按捏起來。
酥酥麻麻的,抵去原先酸軟,有種難以言喻的舒泛。
許逸不是第一回 享受,依舊忍不住誇讚,他一隻手撐著腦袋,半開玩笑道:「閻師父技術這麼好,不知道能不能教教我。」
「我可以付費學習。」
他伸出手,打了個一和五的手勢,「一節課1500怎麼樣。」
亮晶晶的雙眼,一副極其認真的模樣。
閻東霖笑著貼過來,手上勁兒卻緩了力道,覆耳低語,「你都說是技術活了,幹我們這一行收徒一向很謹慎,不然容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可不想露宿街頭。」
他話頭頓了頓,「不過,你執意要學,也不是不能教」
許逸聽完來了興致,「有什麼條件你說。」
「不難」閻東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教學期間,為了不讓外人偷學,你不能找別人試手,只能找我。其次,只有我點頭同意你出師,你才能在外面展示,要是能同意做到這兩點,我就答應教。」
這條件乍一聽合情合理,可仔細一品卻能發覺不對味。
決定權全都在對方手裡,他沒有絲毫自主權,這人不僅是要賣自己,還要兼帶著讓自己給他數錢。
於是,他好奇的反問,「這就是流氓嗎?」
閻東霖攤手,狗狗眼略顯委屈的搭茸,「怎麼會,我都把自己給你練手了。」
人體上那麼多穴位,高高低低總有不同之處,按照書本也不能立刻找對。這時候肯定不能套穿衣物,按摩摸|穴
許逸意識到這人的鬼主意,忍不住在人胸口捶了一拳。
閻東霖不躲不閃捱了這一下,旋即順勢往邊上滾,捂著胸口,眼巴巴的望著,「你好兇哦。」
「知道還不放手?」許逸不買帳,瞪了人一眼,轉身要爬起來,結果被一雙有力的手環住腰,帶進懷裡。
毛絨絨的大腦袋枕過來,掙扎都掙扎不開,對方輕聲嘟囔,「別亂動,讓我抱一下,就一下。」
許逸突然覺得這人好幼稚,哪裡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吃軟不吃|硬,尤其是另一方以這種示弱姿態呈現。
因為這種情緒早年前他吃過非常多次虧,後來慢慢磨合,本以為早已經改正,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失敗。
只是,都到這個時候,再改也就那樣,不如順其自然。
這人雖然幼稚,不過他說抱也就真的抱,這是相處幾天下來的認知。
賓館內開著空調,抱在一塊也不會覺得黏熱,閉眼小憩中,被震動的鈴聲吵醒。
許逸迷迷糊糊的摸過手機,也沒注意看清楚是誰的,亮了屏,本想看時間,沒想到眼中映出自己的臉。
那是他入睡模樣的照片,似乎夢境祥和,眉眼帶著淡淡的輕鬆,微卷的頭髮搭在額前
許逸愣了愣,他沒有拿自己照片當屏保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