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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逸點了點頭,他其實沒想到南城景點那麼少,或許是他對旅行的界定有問題。
未去時嚮往渴望,到時又覺留不住,或許可把旅程都縮短,見識過,留過痕跡便足以,沒必要刨根問底待太久,免得又多個要說分別的朋友。
「去海南吧,曬曬日光浴」
或許還可以衝浪,開沙灘車,許逸覺得頗有意思,隱隱有幾分期待。
「也行,酒店我安排吧」閻東霖揉了揉的發旋,弄得人癢癢,小幅度的躲閃。
許逸掙脫出魔爪,兩條細眉扭了扭,疑惑道:「你又有朋友能幫忙?」
閻東霖咳了兩聲:「算是吧,折扣價,給你省錢」
許逸嘴角撅了撅:「才不稀罕,小爺有錢!」
「是,我們小少爺有錢」閻東霖頗為好笑:「那就定了,我們明天走,今天再逛逛?」
「嗯」許逸點頭
打定明天航班,今天兩人就沒太玩,再吃了頓農家菜,月老祠拜過月老。
凌晨的飛機,等夜空下航班起飛,許逸突然有種一天橫跨全國的漂泊感。
他是不愛挪窩的人,畢竟能在原來城市工作七年,除了錢驅使,更重要這人心底就不愛挪地兒。
飛機上,閻東霖本來想摟著人睡,但許逸不許他動手動腳,閻東霖卻粘人的很,大狗一樣靠過來,枕著人撒歡。
並不知道包下特等艙,以為本次特等艙就他們的許逸,除了乘務員進出外,倒沒太多尷尬。
時間比對橫跨南北的航線,可謂是一日千里,再醒來時
廣播傳來乘務員詭異彆扭的中英導播:「lady and ntlean,本次航班客機即將抵達,請旅客們準備好自己的行禮。」
臨到下機,閻東霖才說有朋友來接機,一直以為對方叫了車直接去旅店的。
許逸愣了愣:「你怎麼不早說?我怎麼見你朋友?」
「有什麼見不得的?」閻東霖歪了歪腦袋,以前那那傢伙沒少在他面前秀恩愛,現在他還不能找回場子?
許逸卻慌了,自己以什麼身份去見人?僱主?還是炮友。
這種簡單的pr交易,都是圖個精神上的愉悅,大多不會把人拉進自己朋友圈。
閻東霖突然通知說要見他朋友,就像是我死守住陣地將你拒之門外,回過頭卻發現你對我竟然敞開心扉,撲面而來的渣男氣息,許逸有些不適應。
「我親愛的小少爺,慫了?」閻東霖替人卸下揹包,挎在自己身上,以為人是在擔心自己,他說:「沒事,我哥們知道我喜歡男的,不會吃驚的,走吧」
許逸暈暈乎乎出了站,下高架在停車坪路口,見一輛拉風騷出天際的紅色法拉利聽到跟前,車窗蓋自動升起,露出裡頭殺馬特中二晚期患者
對方頭髮染成調色盤,五顏六色快能組道彩虹,一副頂人半臉盤子大的墨鏡夾在鼻樑上,銀鏈子綴著個骷髏十字架,社會氣撲面而來。
這就是年輕人喜歡的潮流嗎?許逸有些迷茫了,他看向身邊的人。
閻東霖當即猜出對方的想法,連忙解釋,「我可不這樣。」
那也不了多少,許逸在內心小聲回答。
法拉利車門掀開,殺馬特氣息的龍景陽探出半邊身子,朝閻東霖吹了聲口哨:「說來就來,我還以為你開玩笑驢我呢?」
說著兩人握了把手,龍景陽注意到邊上的人,問道;「這次打算待多久?半個月?這就是你說的那位?」
許逸突然被點名,愣了愣,正欲開口介紹,閻東霖先一步截胡:「嗯,叫聲嫂子聽聽?」
「你瞎說什麼呢?」許逸耳根子都紅透了,這人胡亂不正經
「難不成,你要反悔,不做我男